帝佬放下水杯。
会议桌一周,那帮大佬已经相继落座。
十佬会的一帮人加上请来的这帮人人还不少。
有东北佬在这里搞气氛,大家都很活跃,东北佬的黄段子一个接着一个,就连上官桀这种看起来挺正经的都被频频逗乐。
王悍站在帝佬身后,帝佬转过头看了一眼王悍。
“去找你大姐拿一下东西。”
王悍眼巴巴的看了一周,帝佬自然是知道王悍在想啥。
“等你来了再说事情。”
王悍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一出门看到姜唐和温婉儿站在走廊一头,不知道姜唐举着两只手在说什么,温婉儿白皙的脸蛋儿白里透红,粉嫩嫩的,像是水润多汁的水蜜桃一般,恨不得咬一口尝尝咸淡。
给门口的几个十佬会门徒说了两句,分出去两个人过去让温婉儿和姜唐离开了这里。
王悍快速下楼,找到饶如霜。
拿着手机打麻将的饶如霜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指着一个柜子。
王悍拉开一看,里面摆放着好几张特质的卡片。
和王悍手中的那张黑卡有异曲同工之妙。
给大姐打了个招呼王悍出了门。
观摩着黑色的卡片。
卡片和十佬会独有的卡片还不太一样。
这张卡片的正面是一个太极鱼图。
背面随着摆弄能够从正面看到上面隐约可见镇魔二字,从左面看的话还是十佬会的十道身影,而从右边看的话,能够看到又添了几道身影。
王悍叼着烟,似乎是大致想到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了。
等电梯的时候。
王悍看到蓬莱阁的那个傻der柴顾尾随着谭鸿禧进了卫生间。
上面有东北佬讲段子,王悍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
谭鸿禧刚解开牛圈门,牛头刚出栏,柴顾就走了进来。
假装解开裤子放水,二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朝着对方牛圈门看一眼。
可能这就是一种习惯,大多站着撒尿的时候,跟前来了人都会忍不住扫一眼下三路对比一下型号。
目光很快的错开。
两个人同步抖动的时候。
柴顾笑道,“谭老板,听说你们谭家拒绝了和我们蓬莱阁的合作,是又找到了新的下家?”
谭鸿禧系好裤腰带,冲着柴顾笑道,“这个不方便说。”
“唉?别着急走嘛,再聊聊,是刘玉虎找的你们谭家吧?”
柴顾直接开门见山。
谭鸿禧再度笑了笑,“您是蓬莱阁的柴老先生吧?”
“没错儿!是我!”
“你们蓬莱阁也是做生意的,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方便多说的。”
柴顾笑道,“那如果我非要问呢?”
“恕难从命。”谭鸿禧说着话就要往外走。
却被柴顾一把拽住。
“谭鸿禧是吧?我能跟你说话,是给你脸,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蓬莱阁虽然在动手方面可能比很多门派差了点,但是在生意场上,要是让你们谭家除名还是很简单的。”
谭鸿禧扶了扶眼镜,“柴老是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
谭鸿禧从容道,“柴老,谭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您的这套威胁言辞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吓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但是现在,我好像并不那么怕了!”
柴顾手背拍了拍谭鸿禧的胸膛,“刘玉虎在哪里?”
“恕难相告!麻烦柴老让一下位置!”
柴顾再度伸出手攥住了谭鸿禧的衣服,“我让你走了吗?”
谭鸿禧刚要说话,柴顾直接大手抓住了柴顾的脖颈直接给摁在了墙壁上,一只手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