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姜子牙再怎么百废之体,但也是实打实的仙人之境。
仙人又怎会生病?
实乃心病。
“阐教这是怎么了?”
“阐释天理,教化万灵,这是阐教的教义,可当真如此吗?”
“公豹师弟,有大福缘、大悟性、大毅力,却被阐教打成了叛徒,恶徒……”
“黄龙师兄,老实本分,勤勤恳恳,忠于老师,忠于阐教,纵使阐教众师兄全都背叛,黄龙师兄亦不会叛教……”
“黄龙师兄又怎么会成了叛徒?又怎会被除名?”
此刻的姜子牙有些心力憔悴。
“咳…咳……”姜子牙咳血了,重病不起。
西岐军营中,亦是暗流涌动。
有阐教金仙的支持,姬发躲过了一劫,与伯邑考争夺权利。
而伯邑考忌惮南宫适手握重兵,并不敢直接撕破脸。
上层大人物争权夺利,传达到下层军士,便是无止境的恐慌。
转瞬,两月半过去。
一场大雪落下,冰冻了九州。
帝辛十四年,西岐军的攻势,在这场大雪中拉下了帷幕。
后营,凶煞之气缠绕。
姜子牙持续病重。
昆仑众金仙似得元始天尊传召,暂时返回了昆仑山。
当年高高在上的姜丞相,竟落得了个无人问津,自生自灭的下场。
昆仑众金仙当然知晓姜子牙身为劫子,死不了,不闻不问,算是让其吃些苦头,要让其知晓,若无阐教帮衬,汝就是个百废之体,有何用?
姜子牙意识模糊间,似看到了来人。
其穿着一袭浑黑色的道衣。
站在床边,满脸复杂,未多说什么,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子牙兄,何至于此啊?”
然后姜子牙便感觉到仙药入口,一股暖流融入四肢百骸。
待姜子牙意识稍清醒,终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公…公豹贤弟。”
“呜呜呜…公豹贤弟。”姜子牙像无助的孩童一般,放声哭了起来。
姜子牙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我就知道,纵使所有道友都离贫道而去,公豹贤弟也不会不管子牙的。”
画风渐扭曲。
“封神大计未成,汝若死了,贫道岂不是要承受所有聚焦火力?”
“所以,为了贫道,子牙大哥,你要振作起来!”
“毕竟……有你这么百废的对手,公豹安心啊。”
待姜子牙好转,申公豹离去。
转身去了汜水关。
十天君住在汜水关东,环境清幽。
韩毒龙伤势好了大半,沦为了马仔,跟在十天君身后学习,算是叛了阐教。
“诸位道兄,安好?”申公豹着一袭黑衣,面露轻笑,行礼道。
秦完、董全、赵江等天君正坐着交流道法,见着门前的申公豹,脸上露出惊喜,“公豹?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担忧诸位道兄安全,这才紧忙赶来。”申公豹入营帐。
“嗐,公豹多心了,就阐教金仙那几个臭鱼烂虾,不是对手。”
“若想破阵,至少要再留下八条仙命。”
申公豹会意点头轻笑,“贫道听闻阐教金仙捉了一批野生妖族,准备驱入阵中,以血气破阵。”
“雾草,无耻至极!”
申公豹又道:“据贫道所知,有洪荒大能相助阐教。”
“总不能是人教师兄吧?”
申公豹摇头。
卧底小能手燃灯传来消息,不安分的妖庭入场。
申公豹真想跟陆压切磋切磋,是他的宝贝请转身厉害,还是道友请留步更甚一筹。
这回轮到十天君沉默了,“阐教竟勾结外人?对付我截教?”
“还请诸位道友去医国馆小叙,喝茶论道。”申公豹请道。
十天君先点头,又摇头,“和道友喝茶论道固然好,可我们走了,汜水关怎么办?小哪吒修行时日太短,袁洪定不是广成子对手,龙须虎打酱油还行,对敌……够呛。”
申公豹听着十天君所言,心头暖暖,更不能让十天君出事了,嘴角微翘起笑道,“诸位道兄勿要多虑。”
“公豹已联系了公明兄,公明兄正在路上。”
此刻赵公明身骑黑虎,手持金鞭,正穿梭九天云海,直奔汜水关而来,脸上露出兴奋,“公豹,等等为兄,为兄马上就到!”
“我,赵公明,要打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