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须弥山。
接引、准提静立在云海,满脸的懵逼,回头望了望,“这是西方?”
“这特么是西方?”
“究竟发生肾磨事了?”
“我西方弟子呢?”
怒吼声,响彻云海震动洪荒。
接引、准提快哭了,“出去一趟,就出去一趟,家没了?”
“谁,究竟是谁?”
“竟敢偷袭吾须弥山!”
“吾必将其抽筋扒皮!”
接引、准提咬牙切齿,眼珠子通红,面目无比狰狞,已经顾不上圣人威严了。
西方,一穷二白无数年,这亿万年来好不容易积攒点家底,山门却被屠戮一空?
“奸贼,恶贼,老贼!”
“我肏尼玛!”
准提破口大骂,道心抽搐疼痛无比。
难怪先前在诛仙剑阵内时,察觉到西方气运流失。
“气运?”
“不好!”
接引惊呼一声,撕裂虚空,行至菩提树下。
紧接着,便看到接引道躯踉踉跄跄,张大了嘴,颤颤巍巍。
欲要开口,心痛的却说不出话来。
“贼…贼……”
准提迅速搀扶住接引师兄,看到仅剩下六品的功德金莲,双眼一黑,彻底被闷气堵住了胸口。
“贼…贼……”
“啊!啊!啊!”
接引、准提濒临崩溃。
苦胆破碎,嘴里流出苦汁,眼睛通红,怒火喷涌。
天道归隐,天机不显,纵使圣人都推算不到,究竟何方修士偷袭了须弥山。
接引、准提抱在一起,发出呜咽声。
“可恶的贼子,奸贼,杀害吾西方弟子,毁坏吾西方灵宝,这是想把吾西方二圣往死路上逼!”
“往死逼啊!”
接引、准提发下大宏愿成圣,还欠天道无数功德,如今西方教道统与覆灭无异,还怎么教化万灵,偿还天道功德?
“呜呜呜,苦,实在太苦了。”
而这时,一缕梵光落下。
正是外出逃过一劫的药师。
药师满脸悲伤,痛哭道:“老师。”
接引、准提神情一愣,“药…药师?你还活着?”
药师小跑上前,恭敬拜道:“弟子先前回山,见山门内师弟被屠戮一空,又怕那贼人去而复返,便躲了起来,等老师归来。”
“老师,您终于回来了,弥勒师弟,骑鹿师弟,迦叶、阿难师弟他们…他们…都遭了毒手了啊。”药师大声哭诉着。
“药师,你可曾见过那贼人模样?”
“弟子未见……”
然后三人便又抱头痛哭了起来。
“可恶的贼人,若是让本座知晓是谁,绝让其后悔出世!”准提眼里露出无比凶戾。
六翅金蝉从菩提树上探出了头,“老师,您可算回来了。”
“哇!金蝉子!”药师哭的声音更大了。
以前的西方,虽比不上截教的万仙来朝,但至少有个百仙来朝。
可如今,被屠戮一空,就剩下三瓜两枣了。
怎是个凄惨?怎是个荒凉?怎是个死寂?
六翅金蝉将心中仇恨隐藏的很好,在圣人面前不敢露出分毫。
一缕流光划破天际,申公豹施展纵地金光而来。
满面红光,神采飞扬,显然是耕完了良田,神清气爽。
申公豹满脸惊愕,“老师,这是发生肾磨事了?”
“弥勒师兄、骑鹿师兄他们呢?”
申公豹这一问,让准提心更痛了。
药师哭诉着向申公豹解释。
申公豹脸上露出义愤填膺,“岂有此理?何方修士竟敢趁着老师不在家,偷袭须弥山?”
“奸贼,恶贼,老贼,我申公豹起誓,必与恶贼势不两立,有我没他!”
“真正的有我没他!”
准提欣慰点头,“公豹还是重情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