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牛歌?”独孤胜闻言一愣,看着一旁也是目光呆滞的癞和尚道:“何为解牛歌?秃驴你可晓得?”癞和尚也是木然摇头道:“我若知道,我便告诉你了,我徒儿既然说有,那自然是有,就看他还记得不记得了!”
“记得!”宇文远掷地有声道:“当日我义父撕去这总纲,命我死记在心,切不可忘,因此宇文远从不敢将这解牛歌忘却!”
“不知远哥儿可否背出来,或许有些端倪也未可知?”独孤胜当即将那《解牛刀谱》放在膝上,端身凝坐,看着宇文远到。癞和尚也道:“你若是能背,且背出来看看,如何叫做解牛歌!”
宇文远忽的坐起,撩起衣襟在脸上擦擦,这才盘膝而坐,收敛心神,略略回忆一番,缓缓朗声道:
刺割切解隐玄机
水火锻炼始成金
灵台一点阴阳现
春夏秋冬窥四夷
天地清浊分双势
五声东西又两分
触倚履踦灵台会
桑林经首自在心
这解牛歌并不甚长,宇文远一气背完,心中也是忐忑一片,其实这解牛歌中所说,倒比那刀谱上的还玄妙难解,方才独孤胜只是将那刀谱大略一翻,便找出许多不是之处,这歌诀不过短短八句,只怕自己背完,独孤胜便要说这歌诀更是不足道。
“这……这。。这甚么意思?”独孤胜还未说话,癞和尚倒是一脸茫然道:“这歌诀念起来倒是顺口,只是这其中甚么水火,又是春夏秋冬……这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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