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爵嗤了声,又睨了白桑一眼。
白桑吓得一抖,赶紧低下头。
毕竟他确实有这个想法,现在罗侯爵也倒台了,那他父亲在贵族圈里权利最大,他自然对王室起了心思。
他见过国王,国王那般的人都能坐上那个位置为什么他们白家的人不行,好早之前就有了心思,只不过都不敢明着说出来。
“你别以为我不管你们兄弟之间怎么斗我就不知道你暗地里都做了什么。”
“我之所以不管你们怎么斗那是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你们之间谁胜出我只管培养,可不代表我眼瞎不知道你在总公司里安插自己的人。”
白伯爵眸光狠厉,犹如利刃剜向白桑
白桑更是一个哆嗦,马上伏地解释,“儿子只是,只是觉得他们能力都不错,这才安插他们进入总公司学习。”ωωw..net
“你最好只是学习。”
留下这警告的话语白伯爵冷冷的从沙发上起身,带着怒火离开会客厅。
白桑大气不敢喘,直到自己父亲走出了会客厅他才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大口大口呼吸。
白家的孩子除了白念以外,其他的兄弟都很怕白伯爵。
一,白伯爵狠辣,对待儿子也从不手软。
二,白伯爵的产业都是杀了几个哥哥才拥有了继承权,所以他的儿子他也同他的父亲一般让他们自相残杀,不会偏袒任何人,更加不会管他们任何人的死活。
所以对于白伯爵这个父亲,白念的哥哥们更多的恐惧,说话都不敢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睛。
哥哥们对白念一直都是羡慕嫉妒恨,白念不怕父亲,又是贺欣生的儿子,从出生那一天开始就拥有贺家孙子的称号,他们嫉妒到发狂,处处打压白念。
好在白念命大,再加上叶冥教了他一身本事,他这才能压制他那些哥哥。
可他的成长一直都伴随着暗杀与毒杀,没有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直到他遇上了叶渺。
白念那残暴的性子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残暴,而是不残暴他就无法在哥哥们的手底下活到现在。
整个伯爵府的下人,没有人不怕白念,因为他们见得最多的就是白念杀人,手上脸上全是血,眼神凶狠。
没有人在自己家中睡觉还需要拿着刀子防身,而白念正好就是那个人。
墙壁上的暗门里全是刀,枕头底下床下茶几下浴室里,能藏刀的地方都被白念藏了个遍,只有刀子才能给他安全感。
白念极少能见到自己母亲,因为他母亲的房间门口常年都有人看守,他进入房间都得搜身,一把刀子都不能带进去。
每次骑士一搜白念的身他们就抖,搜出来的全是刀子,起码二十把以上。
他们很怕白念,同样也很怕白念的母亲贺欣。
贺欣可是能用一把切牛排的刀子差点把白伯爵捅死的狠人,要不是及时发现白伯爵早命丧黄泉,也是这个原因贺欣才会关在房间里不许离开房间半步。
给贺欣送餐的侍女,她们每天都担心自己小命不保,拼命的握着发抖的手克制着恐惧等候着等贺欣用完餐。
以前有一名新侍女对贺欣不敬,还故意打翻贺欣的杯子洒了贺欣一身的水,还假意捂住嘴巴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二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贺欣没有生气,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切着牛排用餐。
等用完餐后她优雅的擦了擦嘴巴,安静的起身。
侍女心里嗤笑,笑贺欣真是好欺负。
可下一秒她就吼得撕心裂肺,因为贺欣拿起叉子狠狠捅入她眼睛拔出眼珠子,徒手就把眼珠子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