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赶回来的路上遇了埋伏，卫靖为了除掉他，封锁城门，不得让人去支援他，京都乱成一团，当时我以为皇上也回不来了。”</P>

“想着把你的尸体送去城外火化，谁知皇上居然杀回来了，他像个血人一样，和我们在城门遇了个正着，皇上不相信你死了，他疯了一样找你的身影，他不信你死了，一遍遍说你答应过等他的，直到看到你一直带着的脚链，他才彻底相信你不在了。”</P>

如今想起那日，暗香都觉得记忆深刻，“皇上疯了一样抱着你的尸体哭的像个孩子，当时他的那个样子好像世界崩塌了一样，痛苦不堪，一直抱着尸体不肯走，在雪地里一坐就是一晚上，一夜白了头。”</P>

余悠悠长睫一颤，有什么东西在直冲脑海。</P>

“如果这都不能证明他爱的人是你，那么什么才能证明呢，姑娘。”</P>

余悠悠鼻尖不受控制的一酸，眼前似是浮现出，漫天飞雪中，男人抱着她的尸体一动不动坐在雪地里坐着，雪花一层层覆盖在他身上，鼻尖不受控制的一酸。</P>

暗香继续开口，“皇上和暗影是他们可能没有同你说清楚，也不知道你心里真正介意的是什么。”</P>

“皇上自小没人教习，不懂什么是爱，不知道你已经深陷其中，对你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让你觉得他根本不爱你。”</P>

“从前，就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P>

“直到你死后，我也慢慢看清了许多事，皇上给卫汐月送礼都只不过是为了气报复卫靖。”</P>

“他们虽然自小一起长大，可卫靖有爱他的父亲，而这个人是自小折磨他的恶魔，两个也早就解不开的仇怨，明明恨对方恨得要死，却始终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P>

“皇上知道卫靖为了皇室的颜面，巩固自己的地位不会娶卫汐月，他对卫汐月好都是为了报复卫靖。”</P>

暗香想起什么就咬牙切齿起来，“卫靖和卫汐月狼狈为奸，借着许坤之手想杀了你，若你没走，就真被害死了，当时他们趁着皇上沉浸在悲伤中，落荒而逃，如今还不知所踪。”</P>

余悠悠看着远处，视线却毫无聚焦，暗香继续开口，“皇上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两人的踪迹，为的就是杀了他们为你报仇。”</P>

x暗香的话悠悠道来。</P>

余悠悠摸了摸脸，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暗香走到她面前，“姑娘，皇上自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一个人，登基三年，后宫空无一人，这还不能证明皇上对你的爱吗？”</P>

余悠悠低下头，没有说话。</P>

房顶之上，暗影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不解，皇上不是说他四处征战，才没时间扩充后宫吗？怎么到了暗香嘴里是这样了。</P>

不过他之前说的确实没有这么详细，他以为就算不说，余姑娘也知道主子的头发是为她白的，谁叫她假死的。</P>

“姑娘，你和皇上好好说，如今你还给皇上生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皇上一定无比开心。”</P>

“好了暗香，我想静静，有什么事去找我师傅。”她的声音涩涩的，说完余悠悠往外走了</P>

“姑娘。”</P>

暗香目送她的身影离开，想来姑娘现在很乱。</P>

身后的门突然被拉开，卫湛高大的身影吃力的靠着门，脸色惨白，见他眸子一片通红视线望着余悠悠的方向一动不动，眸底带着压抑的情绪，不知道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