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悠悠瞬间警惕起来,“为何问她?”</P>
“我只是有些好奇,她一个女人为何不同你们在一起,她一个人可以生活吗。”</P>
余悠悠眼神一眯,心想骗谁呢,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P>
她正色道,“那许柠来时便有了身孕,路上颠簸,导致流产,从那以后,她郁郁寡欢一蹶不振,你也知道她向来是个病弱的,后来她日渐消瘦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在了。”</P>
卫湛思索着她话里的真假,从前确实听闻那丞相之女是个病秧子,她说的也不无可能。</P>
“那她葬在哪里?”</P>
余悠悠眨眨眼,随即脸色看起来有些难过,“城东一处郊外,你要去吗?”</P>
“不必了,既然人都死了,给卫靖捎个信吧。”</P>
余悠悠听不懂他这话里的深意,怕多说多错,选择沉默,转移话题。</P>
“我师傅是不是也知道了我师兄不是幕后黑手的事情?”</P>
卫湛点头,“我早便告诉他了,他为了配合我演戏出城了。”</P>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会担心孩子,才没有同你说。”卫湛说的是实话。</P>
余悠悠点点头,确实她会惶惶不安,会担惊受怕。</P>
“我去看看我师兄。”</P>
“余悠悠,你就不能陪我一会吗?有的人是照料他。”心中不悦,这才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卫湛眸底一片失落。</P>
“爹爹念念陪着你。”</P>
卫湛一噎,握住余悠悠的手不放,清念主动去牵他的手,看着小家伙期待的眼神,他终是松开了余悠悠的手,视线却不离她。</P>
“你可别乱动,你身上全是伤,我去看看他,一会就回来。”</P>
卫湛沉默,低低的,“嗯。”</P>
余悠悠一走,房间里只剩父子三人,清念嘴上喋喋不休,“爹爹,我们表演给你看好不好。”</P>
卫湛来了兴致,“好。”</P>
狼桌鸡的故事是余悠悠讲给他们听的故事,以前两人经常玩角色扮演。</P>
清煜觉得如今他长大了,不应该再玩这幼稚的游戏,可见两人都看着他,只能妥协扮狼。</P>
小清念抱住卫湛的手,“爹爹是我的蛋,鸽鸽你来偷吧。”</P>
卫湛:“……”</P>
余悠悠去的时候,只有唐宛如和傅文轩在,裴邵伤的很重,加上被困在封闭的密室那么久缺氧,还没有醒来,这些天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少非人折磨。</P>
“悠悠,我师兄会不会不会醒来了?”</P>
余悠悠安慰她,“不会的,师兄会醒来的。”</P>
看着快包成木乃伊的裴邵,余悠悠心里很担心,“我晚上给师傅捎个信,让他回来吧。”</P>
“行,表哥伤这么重,我要不要给舅舅他们也写个信。”</P>
傅文轩语气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这小子最大的劫怕是这次了。”</P>
说到这个余悠悠就有些自责,裴邵弄成这样,他们也有责任。</P>
唐宛如道,“这几天表哥就让我来照顾吧。”</P>
傅文轩:“你照顾什么,毛手毛脚的,我来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