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有些意外他第一句问不是赵千羽被发现了。</P>

“是不是我立的，你在看看不出来吗？”</P>

墓碑老旧，坟头长草，一看就不是新立的，卫靖红着眼看向他，怒声质问，“这一定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把我阿柠抓起来了。”</P>

卫湛发出一声嗤笑，“她人不就埋在你面前吗？我如何抓。”</P>

“不可能，赵千羽明明说发现了她的消息。”卫靖呐呐出声。</P>

突然他怒瞪向卫湛，“卫湛你这个怪物，你这个冷血无情的怪物，是不是你故意弄出这么一出欺骗我的。”</P>

卫湛不怒反笑，说话都声音的轻飘飘的，“到现在你还自欺欺人，想知道她是如何死的吗？”</P>

卫靖摇头，好像在逃避一切，“不会的，我明明昨晚都梦见我们重逢了，她怎么可能会死呢。”</P>

卫湛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幸灾乐祸的恶趣味，“没忘记你当初都做了些什么吧，你把许柠当成替身，又为了杀我不惜利用你爱的女人，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P>

“可惜了那许柠傻傻的为你付出一切，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可是你呢，践踏她的真心，和卫汐月苟合，将她弃之如敝履，玩弄她的感情。”</P>

“在她怀着你的孩子之际，和卫汐月狼狈为奸，想着如何除掉她的家人，逼的她无路可退，只能去死……”</P>

“你给我闭嘴！不是这样的！”卫靖疯了一样怒吼。</P>

卫湛看见他这个样子，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样，“卫靖啊卫靖，你自小活在光明里，你那父亲为了你机关算尽，可惜了他千算万算可能没想到你会落得如此的下场。”</P>

“你和你父亲一样，表面装的清高正义，背地里狭隘龌龊，不择手段。”</P>

卫靖崩溃的对他大吼，“你不配说我父亲！我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他那么好人错就错在收留了你这个畜生！”</P>

“你父亲是好人？”卫湛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一样，笑声疯狂。</P>

“许久没有听到如此令人作呕的话，你父亲是好人？恐怕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P>

卫靖咬牙切齿，“狗贼，你又想编排我父亲什么！”</P>

“你的父亲只有在你这里是个人，他就是一个牲畜，他龌龊不堪，阴暗无耻，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说着他突然笑起来，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袖子之下的拳头慢慢握紧，捏的嘎吱响，眸底一片暴戾之气，恨不能吞噬一切。</P>

儿时不堪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一次次非人折磨与羞辱犹如近在眼前，一次次想摆脱却无能为力的噩梦，卫褚那张阴冷的脸，恨不得让人想撕碎。</P>

“你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吗？他把我的水谷毒哑了，挑断了他的四肢。”说到这个卫湛眸子变红了。</P>

“他将我拿狗一样养，当成手里一把听话的刀，让我同百人厮杀，一旦心情不好用带着倒勾的铁练抽打我直到鲜血淋漓，拿我试毒，给我下蛊，将我丢进蛇窟……”</P>

“种种一切，你说我该不该将他五马分尸？”</P>

卫靖摇头，声音喃喃，眸抵一片崩溃之色，“不可能，我父亲……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