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湛把玩着她的发丝，“许柠是你的朋友，卫靖害死了她，你自然不想看见他。”</P>

余悠悠点点头，她确实不想看见他，只听他继续开口，“让那卫靖抱憾而终，他不痛快我就痛快。”</P>

说着更加搂紧她，脸在她脸上蹭了蹭。</P>

余悠悠想翻个白眼，在他怀里挣脱了一下，见无果，任由他去了。</P>

“卫褚若是亲眼看见如今的情形，恐怕能再次气死过去。”他的声音带着惬意。</P>

余悠悠安静听着，想象着卫褚爬了出来，看见这一幕又挂了，这叫恐怖片变成了喜剧片。</P>

“他们背后的齐国还是没有审问出来吗？”</P>

“未曾，不过他们不说，我心里也有了怀疑之人，我会让他后悔得罪我的下场。”</P>

余悠悠想，那人恐怕要倒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惹卫湛。</P>

那卫靖见她定是要问许柠的事情。</P>

卫湛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兴致勃勃，“要不我带你去见见那卫靖。”</P>

“不是不让见吗？为何又要见了？”</P>

余悠悠在他眸子里看见了不怀好意的恶趣味，“他从前百般试探我，如今我让他亲眼看看我对你的情意。”</P>

说完拉着她就走，卫汐月和卫靖就关押在府衙。</P>

卫湛带着她去了府衙，感觉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兴奋。</P>

牵着她走在昏暗的大牢里，大牢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血腥，不过透着一股死气。</P>

她不知道卫湛已经派人先行处理过了，所以一路上没有那么血腥。</P>

卫湛拉着她走到一铁门前，突然揽住她的肩膀，全然一副保护状态，牢房角落有个人缩在那里，身上凌乱，好像在发呆。</P>

“你不是想见我的悠悠吗，她来了。”卫湛对着铁门内开口。</P>

角落的人像是被按了什么机关一样，缓慢朝着这边看了过来。</P>

此刻的卫靖没了从前的风光霁月，就是一个真真切切的阶下囚，他跌跌撞撞走来，手住着铁门，死死看着她。</P>

卫靖眸子一点点变得通红，眼神复杂至极，他激动的开口，“你真的没死，余悠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阿柠到底在哪里，我不相信她死了，卫湛是骗我的对不对。”</P>

余悠悠摇摇头，“他没有骗你，许柠真的死了。”</P>

一句话成为了压垮卫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死！她若是死了，为什么一次都没来梦里见过我。”</P>

他自言自语说着，神情逐渐变得溃败，“她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还在怪我，才会不愿意来见我。”</P>

余悠悠看着这样的卫靖，心情复杂至极，卫靖是爱许柠的？还是说他两个都爱，想到这里心里无比膈应，许柠值得更好的。</P>

眼前的卫靖早就配不上她了，从他选择把护卫留给卫汐月开始，他就不配了。</P>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算当时你不爱许柠，她也是你的妃子，不该不顾她的生死，连个保护她的人都不留，许柠每每想起此事定是万箭穿心。”</P>

她选择留下孩子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德了，不过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许柠给他生了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