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微微一笑:“没有绝对的把握,祂是不会轻易出手的。”</P>
“而且今日这般场面,和祂当年的经历,何其相似。”</P>
“当年若不是蓐收横插一脚,水神权柄又怎么会落到共工的手里。”</P>
“就共工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祂可玩不过雨师妾。”</P>
“同一个坑,雨师妾是不会连踩两次的。”</P>
“祂深知今天共工死不了,独孤义也死不了,这个时候跳出来,反而会被共工给记恨上,得不偿失。”</P>
陆吾深深感叹:“如果当年没有那件事情,雨师妾晋升主神,再加上人族的天帝,人族说不定最后也不会走到那一步。”</P>
“没有如果。况且没发生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西王母笑着摇摇头:“不说祂们了。我让你做得事,做得怎么样了?”</P>
陆吾恭敬说道:“我已经将分身送去东海了,还带了两只小青鸾。”</P>
“我们找到了扶桑树的部分遗留,不过……生机已经彻底绝灭了,即便是动用神力,也没有丝毫的起色。”</P>
西王母转过身来:“如果真的有那么容易,也就不会等到今天才去做了。”</P>
“将消息传递给人族那边,带着他们的人去看看扶桑树,这些家伙是最能折腾的,此事交给他们,或许会有奇效。”</P>
陆吾拱手一拜:“是!”</P>
……</P>
西海。</P>
海面上阴云密布,波浪滔天,即便是奇肱国的鱼人们也都大受其害。</P>
海水吞没陆地上的建筑,摧垮海里面的建筑。</P>
纵然牠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根本无法撼动这浪涛分毫。</P>
而牠们根本想不到,之所以会出现这场诡异的灾祸,全然是因为牠们看不到的某个秘境洞府中,某人发疯发狂所引起的。</P>
某洞府中,刚刚苏醒的共工肆意打砸着洞府中的一切,祂一边砸,那些被砸坏的东西很快又重新复原归于原处,然后再让祂砸一遍。</P>
但即便祂砸的再多,也根本发泄不了胸中的那股郁结之气。</P>
带祂回来的弇兹,此时瑟瑟发抖的躲在一个一头白金色头发,左耳上有一条小蛇的男子身后。</P>
此人便是弇兹口中的主上。</P>
天之四极,西方之神——蓐收。</P>
蓐收神色如常,轻声开口:“你差不多就行了。一场输赢而已,说明不了什么。”</P>
“一场输赢而已?!”</P>
共工双目猩红,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祂,咬牙切齿:“我共工一生不弱于人!何曾像如今这般,像条野狗一样狼狈逃跑!!”</P>
“这不只是一场输赢而已,这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P>
说到最恨时,祂又看向了弇兹,浑身杀机凛然:“你该死啊!!”</P>
恐怖的威势倾轧而来。</P>
弇兹怪叫一声,吓得用翅膀遮面缩起身子。</P>
“够了。”</P>
蓐收抬手将共工的威势压了下去。</P>
祂冷冷的看向共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乱发脾气,你还会什么?输了一场,以后再赢回来就是了!”</P>
“你放心,这一天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完全复苏了,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P>
“就暂且让他们再得意几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