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知……知道错了……婢子该死……出言不逊……活该被打……求……求大姑娘开恩……饶婢子一……一命……”
冯畹仪闻言冷笑一声,徒然松开了手。
她的手刚一松,那个婢女便狠狠摔落到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直咳得苍白的脸颊上,染满了红晕才停了下来。
冯畹仪一双手抱住胸前,盯着婢女眼角刚咳出来的泪,眼中寒气不减:
“本小姐是这冯府正儿八经的嫡女,何时轮到你能来对我蹬鼻子上脸的!”
“婢子该死,婢子该死,婢子再也不敢了!”
那婢女早已被吓破了胆,她缓过气来后,连滚带爬地跪伏到了冯畹仪的脚下,直给冯畹仪重重磕头:
“以后婢子定尽心尽力为大姑娘办事,求大姑娘饶过婢子这次吧,婢子下次再也不敢了!婢子也是一时糊涂啊,求大姑娘饶了婢子这条贱命吧!”
那个被香草挡在门内的婢子见状,连忙也匍匐在地,身子微颤地跟着磕头。
冯畹仪看向两人,目光在两人已红肿一片的额头上扫了两眼,缓和了语气:
“罢了,你们起来吧,我知道你们都是识时务的聪明人,只要你们以后好好听我的吩咐,我若好了,自是不会亏待于你们!”
“是!婢子遵命!”
“行了,下去吧!我稍后会让香草给你们送伤药去,你们这几日就不要去夫人跟前晃悠了!”
两个婢女闻言,知道冯畹仪这是知道了她们总偷偷去主院的事,身子又是一抖,连忙俯地应道:
“大姑娘请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随便出这个院子,如若有事出去,定禀于香草姑娘知道是因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