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槐南镇生的可是瘟疫啊,又怎么可能真的有药方可解?
糊弄糊弄那些没见识的老百姓也就罢了,休想在他面前招摇撞骗!
而且昨日晚上,当那徐家儿破门而入,又一把将他拎下椅子,让他这个县令的颜面尽失时,他在心里已经有了跟那徐萧离翻脸的冲动,只是理智劝阻了他。
所以他硬生生地把这口恶气咽了下来,哪都没去,啥都没干,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屋里喝闷酒。
“洪师爷,你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洪师爷这些年一直跟随在张县令左右,从张县令的表情就知道了这个主子的意思,故压低声音道:
“大人,他要瞎折腾由他去便是,咱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处。”
“不错,我明日就搬出城去。”
特殊时期保命要紧,还管那么多干嘛。
“大人,您就算离开,也要找个不动声色的理由,不然难保那徐萧离不会在知府大人跟前,给您罗织一个临阵退缩的罪名。”
“嗯,有道理……你有何提议?”
“卑职觉得,您不如装病,晚日您从议事堂回来,就受了惊吓病了,无法继续处理县衙的事务。”
“要先去城外的别庄养病,您看这借口如何?”
“不错,此计甚好!”张县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
“大人,现在最紧要的事,是绝对不能跟徐公子发生冲突,无论他如何想方设法激怒您,您都要忍!”
“好,我明白。瘟疫一起,这槐南镇是保不住了,我能忍辱负重,一旦出了问题,正好就把责任推给姓徐的那黄口儿。你通知卫队,明日一早,我们即刻出城。”张县令沉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