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词,不就是送礼找关系。”
张亦凝一脸淡然的说:“可以啊,也就百两黄金就行,你问问茹梦愿意给吗?”
“呃。”百两黄金招待现在的周清真,茹梦肯定是不会答应的,现在柳家越做越大,但也因为是在高速发展的时期。手里握着的流动资金并不算多,不要问钱庄,钱庄的实际大老板是赵新兰,那里面的钱,茹梦是动不了的。
张亦凝随后补刀说:“不过要是你去的话,知薇说了欢迎你过来,就我们的关系,你要去的话绝对是免费的。”
周清真谄媚的笑着说:“掌柜的,我能不能享用星群的名额?”
张亦凝面带微笑的说:“你说呢?”
“啊哈哈哈。”
陆放翁笑着打圆场说:“好了,好了,表演开始了。”
周清真毫不在意的说:“没有什么看的必要了,这样级别的雅会,师师大师是不会表演第二场的。”
“哦?为什么?”
周清真随口拿起几颗葡萄干吃道:“表演第二场只是为了留住宾客,现在已经最后一场了,所以师师大师完全没有必要上场了。”
“那意思你们就要回去了?”
“本来是准备要回去的,现在你们在这里,那就看完了再走呗。”
第二场结束后的表演,着实表现的有点无趣,也不是说赵香香的功力不行,而是李师师的舞蹈水平太高了,主持人公布第三关的题目说:“现在乡试考试已经完了,过几天就是发榜的日子,到时候几家欢喜几家愁,无论欢喜也好,忧愁也好,都是要返回自己的故乡,那时候将要面临离别之苦……”懂了!这一关的主题就是送别旧友,那可以抄袭抄袭谁呢?有了!李星群大笔一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昭姬默念了一会儿之后说:“李星群你抄的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了?”
“美成你来说吧,你擅长这个。”
“嘶,为什么说我擅长。”
“你说呢。”
“好吧,星群兄,我翻译翻译给你看看,此词假托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和伤害她的男子坚决分手的情景,借用班婕妤被弃以及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的典故,通过“秋扇”“骊山语”“雨霖铃”“比翼连枝”这些意象,营造了一种幽怨、凄楚、悲凉的意境,抒写了被抛弃的幽怨之情。全词格调凄婉,语言流畅,富有哲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很强,能不能动不动就做理解好吧,头疼的很。”这些文人就是喜欢过度理解,比如说汉语里面一个词,推敲,就是一群文人屁事没有,推好,还是敲好。别人标题都写好了好吧《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谏友,那是写给好友的,被你们这样一分析,就成了一首爱情诗了。
昭姬摇了摇头后说:“星群,你这就说的不对了,策论都是这样写的。”
“啊对对对,大学里面入那个申请书,几千字不也是没说找话说不是吗。”
“大学?《大学》好像没有几千字吧?”昭姬迷糊起来。
“昭姬不用管他,他那里有问题。”张亦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
“你才有问题。”
“哈哈,哈哈。”另外几人都大笑了起来。
“这一次,第三场的结果经过我们讨论,第三场第一名还是李石学子。”又是李师师读诵李星群写的词。
“等等!我有意见。”李师师读诵完毕后,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毫无疑问的就是谢上蔡,这老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非要站出来针对自己,嘛嘛,习惯了,看看这小子怎么说。
“哦?不知道谢学子有什么意见。”
“这词明显偏离了第三场比赛的主旨,这分明是一首爱情词,并不是离别词。”
“谢公子,好像我们已经说了这首词的名字《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就是一个名字罢了,爱情词就是爱情词。”
陆放翁难得调笑说:“哦豁,看你怎么解释这抄袭之词?”
“就看昭姬了。”
昭姬说:“我是哑巴啊,你怎么能做出让一个哑巴来给你解释得事情的?”
“哑巴?你这不是说话了吗?”
“我说了这是腹语,腹语你知道吗!”
“美成、务观兄,我的亲大哥们,帮帮忙咯。”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自己抄的词,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你们!啊,我不活了。”
晏小山解释说:“论交友之道当始终不渝。友情的始终如一与爱情的始终不渝,两者确实有相同之处,但柬友”之“友”,并非一定要理解为友情,恐怕理解为友人更为恰当。那也就是说,这首词可能是用来劝慰友人的,如劝慰他在某些方面,诸如爱情等问题上不可过于执拗。”
“得,忘记了,上面还有1个诗词大师,这晏小山别看没有功名在身,其诗词上的造化远强过在场的学子,包括我们。”
谢上蔡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杨时一把抓住拦了下来,谢上蔡不解的说:“师兄你是何意?”
“周师兄也在这里,刚刚他传话给我,让你不要胡闹。”
“什么叫我胡闹?”
“他说他后面会给你解释的。”
“哼。”谢上蔡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二名是李大师写的……”这一次谢上蔡没有获得第三名,是另外一名学子。
“那么这一次雅会的魁首出来了,是代表群芳阁的李石学子。”
“有奖励吗?”李星群问道。
“应该有吧?”陆放翁也不确定。
“必须有了,按道理来说,星群兄今晚能成为某个大家的入幕之宾。”
“哦?这是好事情啊!”唐婉儿若有所指的说。
“婉儿,这放心,这樊楼的大家几乎都是清倌人,也就听听小曲,喝喝酒之类的。”
“那还真遗憾,本来小女子都准备告诉茹梦姐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