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褚芳春笑道。
“阿姨,还有我,我叫简方舟,是你女婿的小表兄!”简方舟调皮道。
“欢迎欢迎!你们俩长得真像!一看就是一家的!”钱妈妈笑道。
简书城父子西装革履,一口湾湾腔国语,钱妈妈知道来自海那边。
太好了,女婿终于熬出头了,再不用受那家子的腌臜气!
钱妈妈为女婿感到高兴,神清气爽。
以前遗憾孩子生在那样的家庭,哼,原来是霸占了人家的孩子!真真可恶至极!
钱家屋外围了好多看热闹的村民,交头接耳。
这钱家老闺女真是好命,嫁个军官竟然是高官的孩子。
自己在雪域高原搞得风生水起,带动整个县的劳务输出,让好多庄稼汉走出去,挣上活钱。
你看这会儿回来都是坐吉普车,不但亲爹来了,还有大官陪着。
天呐,啥好事儿都让她家赶上!这是啥命啊!
大家都误把简书城当成罗盛勇的亲爹,简方舟当成亲兄弟。
钱家屋外的树上、墙头都扒满了村民。
以前还有眼红的,钱多多招了大量农民工上雪域高原后,村民已经没了嫉妒心。
这会儿只剩下仰望了,高官家的儿媳,放整个溪县也是头一份!
在地里干活儿的钱老大、钱老四被热心的村民喊回来。
听闻妹妹一家回来,哥俩顾不得清洗,踩着泥脚急急忙忙回来。
看到屋里有贵客,哥俩忙又跑到田边打理一番。
“妹夫,你家咋回事儿?这些天闹得沸沸扬扬,我寻思着要不要给我妹打电话,你们就回来了。”
钱老大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
“咋回事儿?没看到亲家舅舅来了吗?
还有这位褚同志,那时你七八岁,褚同志来过几次,到处找孩子,你四弟都被盘查了几次。”钱妈妈笑道。
“哦,妈,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那会儿小不懂,几次见公安同志来,见到穿制服的公安怕的不行。”
钱老大挠挠头笑道。
“没想到找的竟是你妹夫!”钱妈妈感叹,“他二舅,孩子爹娘呢,都在传孩子爹是高官,咋不见人?”
“呃,光儿母亲三十年前就牺牲了,光儿丢失也是因这事儿而起,送回来找父亲,却不想遇到匪民,把保姆杀了。
保姆拼死找到一户人家求救,却不想是贪财忘义的小人,昧下钱财,扣下孩子却又不善待。”
简书城说罢长叹一声,“偏巧杀人的和贪财忘义的是两兄弟!也该光儿有此一劫。”
“那,孩子爹呢?”钱妈妈心疼女婿命苦,孩子爹为啥始终不曾露面?
“他们父子早就见过了!”简书城道。
“见过了?为啥不来一趟?”钱妈妈有些生气,这爹当的真是一言难尽。
“父亲走不了!”罗盛勇解释。
“为啥?湾湾那么远,你二舅、表兄都过来,褚同志也来了,为啥就他不能来?”钱妈妈不满。
“呃,妈,盛勇哥的父亲是郎萨军区司令,没有命令不能擅离职守。”钱多多扯扯老妈衣袖,低声道。
“啥?”钱妈妈愣住。
原来是这样啊,自己刚才闹冒失了!
“你这丫头,咋不早说?”钱妈妈嗔一眼女儿。
本来是维护女婿,谁知道搞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