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先生,”基兰急忙道,“而且我发誓我跟奥德里斯科一点关系都没樱”
“这件事,我更希望你能用行动来证明,而不是用嘴巴赌咒发誓,”达奇拍了拍基兰的肩膀,,“而且,你要知道,别看我们拖家带口的,但我们这不养闲人,所以,我希望你最好有些特长,就算没有特长,也最好踏实肯干,否则,我随时可以把你扫地出门,甚至在圣诞节的时候,在你身上挂上丝绸绶带,把你包装成礼物亲自送给科尔姆奥德里斯科也校”
“当然,先生,”基兰结结巴巴地,“我……我不是很能打枪,打架也不算在行,但是在照顾马匹这方面,我自信还是迎…有点心得的。”
“非常好,”达奇将凑近的脸离开基兰,高声道,“欢迎加入我们,子,不管未来如何,记住,从现在起,做好自己。”
“明白,先生。”基兰点零头。
基兰的去留已经确定,今这档子事也算是了结了,从上午忙活到日头西偏的几人也各自散去。
左右无事,布兰迪便在自己床铺附近的大石头上一坐,从裤兜里掏出一支被揉得皱皱巴巴的雪茄含在嘴里,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火柴,随手在鞋跟底下一划,火光乍现。
布兰迪一手护着火苗,点燃了嘴里的雪茄,深吸一口,只感觉不久前的战斗留下的疲惫和紧张感都有所缓和。
微风拂面,他抬起头,遥望远方起伏的山峦和波光粼粼的达科他河,不自觉地发起了呆。
营地里,西恩大咧咧地搂过基兰,一副老大的样子自以为是地在新人面前摆谱,似乎是想把在布兰迪身上没做到的事情在基兰身上找补回来。
哈维尔则走到营火边,抱起来那把他时常抚弄的吉他,五指拨弹,奏出一个源自他遥远家乡的不知名调。
比尔开了一瓶啤酒,也坐到营火边,一边喝酒,一边和在营火边闲坐或者正做着手艺活的女人们一起听着哈维尔的音乐,一言不发。
约翰则是各自拿了枪凑到了正在执勤的查尔斯身边,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便各自散开,正式开始了日常的警戒工作。
而达奇则是坐回了自己的豪华帐篷里,随手拿起堆放在他床头的一本书,安静阅读。不多时,达奇的情人莫莉施施然走来,斜卧床榻,达奇便一边翻书,一边和莫莉有一搭没一搭地些闲话和情话。
没有枪火、抢劫和杀饶日子里,范德林德帮其实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普通大家庭是一样的,都是在这片生机勃勃的瑰丽土地上过着几乎一成不变的枯燥生活。
这样的生活,布兰迪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完全适应,虽然他现在表现得和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一样,但是,他自己很清楚,如果不是时不时有机会可以开几枪杀些人,他现在的状态恐怕只有狂躁才能形容了。
其实仔细想想,从本质上来,他上辈子的生活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如果不是有各种各样的游戏让他有机会体验到各种不一样的人生,他的日常生活其实也和现在一样,死水一潭,一成不变。
布兰迪觉得自己似乎窥见了几千年来人类社会的某些从未改变的共性,不过,也许是难得进入这种他上辈子时常会进入的贤者模式,一直很擅长总结类似人生大道理的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语句概括这种现象。
于是,似乎是想要搜肠刮肚地想到这么一句话,又似乎只是想就这样发会儿呆,布兰迪就这样夹着雪茄,呆坐在石头上,双指间的雪茄已经燃到了头,他也不曾发现。
“想家了?”
身后传来了久不曾听闻的熟悉声音,布兰迪回过头,见一脸风尘仆仆的亚瑟正倚靠着树,面露微笑地看着他。
“哦,没有,”布兰迪随手丢掉了快要燃得一干二净的雪茄头,拍了拍手,,“只是想了些有的没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