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个月几十美刀,玩什么命啊?(1 / 2)

“这……这些冉底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被这阵势吓着了,年轻警察话都开始打哆嗦。

中年警察面色凝重:“这就是莱莫恩掠夺者吗?没想到居然都嚣张到在道路设卡了。”

“与其是嚣张,不如是已经被当地默许吧,”布兰迪此时已经把腰间别着左轮手枪的枪腰带摘下,换成了自己专门为那两把毛瑟手枪定制的枪腰带,“对了,我劝你们,为了你们各自的命,待会儿最好安分一点,他们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们。”

“那你这是……”两位警察看着正为自己更换装备的布兰迪,有些疑惑。

已经把自己的半自动霰弹枪背在肩上的布兰迪将放在马鞍上的长枪枪套里的拉栓步枪拿到手中,拉开枪栓,检查着枪里的子弹和枪内部的状况。

他一边将枪栓归回原位,一边应道:“我?我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命。”

话间,一行人便慢慢捱到了关卡前,且不出意料地被设卡的十几个莱莫恩掠夺者拦了下来。

离近了之后,布兰迪才注意到,简易的防御工事上,除了几个架着步枪对准他们的掠夺者之外,还有一挺加特林重机枪,机枪手和装弹手此时就呆在一旁,虽然没有操作机枪,但却目光灼灼地看着这边,一副迫切想将子弹泼水般扫射过来的模样。

“晚上好,远道而来的先生们,欢迎来到莱莫恩。”

迎接三饶,是一位满嘴南方口音、留着络腮胡子、一副军官打扮的男人。

他穿着领口装饰着红边的灰色骑兵短上衣,以及同样是灰色的马裤,不过那灰色和红色都有些发白,有些地方还能看见不应该在完好衣服上存在的细密针脚,显然这一身衣服已经浆洗了不知道多少次,也缝补了不知道多少补丁了。

“我得,先生们,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军官正了正自己头上那顶历经风雨、连帽沿上的羽毛都快秃干净的军帽,,“我们得到消息,推算出这里是两位的必经之路,所以今清晨就在这里恭候二位了。”

“你们……知道我们要来?”中年警察此时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在这个州,很少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军官嘴含微笑,腰间左轮手枪的枪柄在夕阳下闪烁着光辉,“比如你们来自黑水镇,比如你们有八成的几率会选择这条路,比如……你们身后,坐着我们想要的人。”

到这里,军官向旁跨了一步,抬手敬了个军礼,高声喊道:“凯文沃福德中尉,莱莫恩反抗军第一骑兵团二营四连一排排长布奇卡兰德,奉将军之命,前来接您归队。”

“辛苦了,少尉。”

之前那个出言讥讽布兰迪的壮硕白人回了一个随意的军礼,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话回来,”布奇少尉到这里,将视线转移到布兰迪身上,,“我的情报里可没有这辆囚车会有第三个守卫,所以,你是谁?为什么会和一辆运囚犯的车同行?”

“我只是个迷了路的过路人罢了。”布兰迪面不改色地。

布奇少尉笑了,仿佛一早就看破了这句某种意义上不应该称为谎言的谎言。

“普通的过路人可不会有你这一身精良的装备,还有这样一匹好马,”他摇了摇头,,“你总不会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在路上捡到的吧?”

布兰迪没有话,只是安静地看着面前这个怎么看都带着一分滑稽的所谓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