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建诚坐到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清和顽皮地笑了笑:“我坐这儿品尝品尝做老板的滋味。”
建诚道:“快别取笑我了。”
清和道:“这本书我拿去看看,行吗?这首诗,还有另外几首意境非常美,我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建诚道:“喜欢看”尽管拿走好了,有什么不行的?”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沧海、明月、珍珠、眼泪,玉生烟,哦,一种淡淡的惆怅的美。”清和道。
“就连李商隐这个名字都带有那么一点点诗意,你品味品味。”建诚道。
清和沉思了片刻:“嗯,是有那么点感觉。”
清和把书放到一边,左手拉过建诚的胳膊,右手轻轻滑过那两道紫红色的痂:“这肯定得留下两道疤,还疼吗?怎么不包上点?”
“早就不疼了,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越包着越不爱好,晾着它反而容易好。感冒好了?我看你今天状态还不错。”
“还没完全好,不过没那么难受了。”清和道。
原来,那天建诚与清和在水里泡了半天,上了船虽然换了上衣,但裤子却全是湿的,一泡、一冻,一凉、再一嗖,结果从海上回来,当天晚上清和便发起烧来,烧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