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肯定不介意。”唐吉说着看向了米科尔森的方向。</P>
躺在病床上的王正道也被唐吉的玩笑逗笑了,咳嗽了几声吐出了半口有点恶心的组织液才解释道:“那个通道是用来进行信息交换的,如果把我们的世界数据化,你们这样的七原罪肯定个个都是超大规模的数据包,普通人在数据层面会小很多。”</P>
“是这样的话,霍金.洛克这一次应该是帮不上忙了。”吴千映思索着说道:“如果把你之前传送过去的部分数据化,并标记为1标准单位,那么传送你整个人过去,需要多少标准单位?”</P>
“应该是5到7左右。”王正道皱了皱眉头,给出了不算精准的范围:“母世界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没法准确的量化计算。”</P>
“但确实有一个好消息,那个空间通道正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变大。”王正道继续说道:“如果它不会在短时间内消失,我们可以等一等。”</P>
但那个从母世界打开的空间通道,到底什么时候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显然只有慷慨夫人能够回答。</P>
“这是1945年份的尊尼获加威士忌,苏格兰产的,即使不考虑天启日造成的影响,这应该也是仅存的一瓶了。”一个经典形象的米科尔森坐在慷慨夫人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个密封容器,容器内装着一瓶颇有岁月感的烈酒。</P>
“光是把它保存到现在,就是一门艺术了。”米科尔森当着慷慨夫人的面,打开了指纹锁,直接取出了这瓶珍贵无比的烈酒:“作为一个对我们世界的文化有深刻理解的玩家,你应该知道1945年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在那一年我们打赢了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P>
“当然,你们当时把它称之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不过跟后来发生的几次企业战争相比,有点名不副实了。”作为一个玩家,慷慨夫人对这种酒精的饮料其实并没有太多偏爱。</P>
毕竟她使用的是素体,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无法像原住民那样深刻的体验到某些快乐。</P>
但眼前这瓶烈酒依然带给了她一丝混杂着满足和古怪成就感的口感,即使是对慷慨夫人这样的人来说,世界上最后一瓶这种形容词也依然很有分量。</P>
毕竟这个世界是如此特殊,连她自己也没想过这些原住民的计划会如此顺利。</P>
“所以你带着如此贵重的礼物来,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消息?”慷慨夫人的嘴角情不自禁,勾勒出了一抹笑容。</P>
作为这场棋局的棋手之一,慷慨夫人在这个世界中和很多人都达成了一些私下里的小协议,而她每次拿出来的筹码都差不多。</P>
七原罪中的色欲,想要的不过是生存,而七原罪中傲慢所提出的要求则更多一点,米科尔森不仅想生存下去,还想有尊严的生存下去,只不过在天启日之后的新时代,被米科尔森的个体分裂成了无数个团体,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不断提出自己的新条件,让慷慨夫人已经感到厌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