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小洙洙。哥哥不凶你了。你安心去吧！你的仇，哥哥给你报。我会让整个周氏，给你陪葬！”</P>

“洙洙，别不信，咱们拭目以待……”</P>

说着，孙沫的眼光瞟过周令。</P>

孙沫跟孙洙的眼睛很像，偏偏眼神迥然不同。周令感觉像被狼盯上一样，让他颤抖。他本来已经心乱，这时更是六神无主。他哭了。</P>

“我跟她结婚了，我给她名分……”</P>

“周令，你现在还在侮辱她？给她名分？你也配？”肖愃然从外面急急跑过来，上去一脚就把周令踹翻在地。他的伤本来就不是太重，到现在虽未满百天，但也不差这几天了。</P>

“你问过我，问过哥，问过她的家人，会答应吗？”肖愃然激愤之下，又踢了周令几脚。</P>

他走到孙沫旁边，轻轻地，怕惊扰了他怀中的孙洙。</P>

“哥，我抱抱洙洙，我抱抱她，好不好？我给洙洙按礼节下了聘书，虽然还没回，但是我已经认定了她。”</P>

看着孙沫有些犹豫，他打开提的袋子，拿出一件华丽的礼服。</P>

“哥，这是我给洙洙准备的订婚礼服。”他轻轻给孙洙披上，让孙沫再抱好。</P>

“今日，阿姨您在，您是洙洙的母亲，是长辈。哥哥您也在。洙洙父亲没了，那长兄如父。您二位在，我要向您们提婚，求您们把洙洙嫁给我。”</P>

肖愃然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对钻戒，给女孩佩戴好，自己也戴上，然后对着孙洙，单膝跪在地上。</P>

“我，肖愃然，今日向孙洙求婚。孙洙，求你嫁给我。肖愃然，愿与你此生相约，永不相负。如违此誓，便叫我死无葬身之地！”</P>

他又朝孙洙的母亲和哥哥跪求应允。孙沫心中不忍，叫他起来。他不肯。</P>

“你不起，如何抱洙洙？”</P>

肖愃然这才起身，从孙沫手中接过孙洙。他凝望着女孩。她面色如生，像睡着了一般。她还是那么美，就如以前，就如他梦过的模样，就如他无时不在思念的样子……</P>

“洙洙，今日是订婚。他日，肖愃然活成你想要的样子，再来迎娶！洙洙，等我……”</P>

肖愃然忽然仰起头，吐出一口鲜血，人也摔倒在地，人事不省。但他仍紧紧抱着女孩，不忍她被摔，只舍得自己的身体……</P>

身体之痛，总好过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