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很笃定。我问你,你与我家元儿什么时候分开过?”</P>
“分开?”萧殊遇想想,“我们就分开两次,一次她去开研讨会,我送郦大哥的女儿去我家医院检查。还有,就是我去学校论文答辩。就是这次,让你卑鄙无耻钻了空子。”说到最后,萧殊遇已是咬牙切齿,上前又给了孙沫几拳。孙沫没提防,再次摔倒。可是摔倒之前他拉住了萧殊遇。两人再次打在一起。</P>
“萧殊遇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和她的两次分开,都是我在操纵。第一次,她与你离心,第二次,她属于了我。”</P>
“胡说八道!元元什么时候和我离过心?”</P>
“我说了,不许你叫她元元!”</P>
“我偏叫!”</P>
“叫也无用,她答应我,五年不见你。这次因为我爷爷,已经破例了。算是可怜可怜你。”孙沫的眼睛忽然转了温情的眼神,“萧殊遇,我家元儿回去以后,没有向你提过子墨的事吗?我,就是子墨。”</P>
“你是子墨?”从研讨会回来之后,元元就频繁提起子墨,一度让他怀疑子墨走进了她的心。“可元元说,她与子墨互以救人,两不相欠。”</P>
孙沫也懒得追究他喊她元元的事了,“怕不行。她救我是假,我救她是真。而且,短短十几天,因为周昕的频频动作,我就救了两次,每次都是生命攸关。”</P>
“可是,即便你救她两次,你也不过相处十几天而已。我与元元,到现在都九个多月了。前不久,我们还订了婚。虽婚期未定,但也在不久的计划之中。我与元元的交往和婚姻,都获得了元元的允可,还有双方家庭的祝福。若没有你,我答辩完成,已经回到元元的身边,或者就敲定了佳日良辰……”一说起这件事情,萧殊遇就愤恨不能平。</P>
直到现在,他还宁愿相信是一场梦。他多么希望他睁开眼睛,一切回归到原来的轨道,他的元元,还被他搂在怀中……</P>
孙沫自动忽略了他理亏的部分,只对着萧殊遇前几句话大作文章。</P>
“九个月?九个月时间就很长吗?九个月就很了不起吗?殊不知,我与我家元儿,从她四岁邂逅,已经十六年了!</P>
“九个月与十六年,时间孰长孰短,情份孰深孰浅,一个小学生就能判定,萧博士,你难道不知?</P>
“萧殊遇,你只是过客。孙沫我,才是元儿生命中真正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