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早上刚吃过饭,孙爷爷便催着他们离开。唠叨说,这么长时间了,公司应该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再说,他在家里,还得侍候他,赶紧走是正经。</P>
孙沫说爷爷厌倦他了,他有手有脚,哪里需要侍候?他还想着侍候他老人家呢。</P>
孙爷爷瞪眼,说他就是碍事儿。他在家,家里每个人都不舒坦。</P>
孙沫知道爷爷想给他与元俪独处缓和关系的机会,便装作为难地做了安排。</P>
等车来接车的时间,孙爷爷还嘱咐元俪好好监督孙沫,要是他有错处,就回来找他,他会为她做主。孙沫的祖母和母亲,也拉住她的手做了保证。</P>
一时郭林开车过来,他下了车,打开车门,请他们上车。元俪看见故人,本来有些高兴,看但看他毕恭毕敬微微欠身,“孙总、夫人请上车。”心中莫名有些堵。都是因为孙沫,她的朋友们跟她有了隔阂。</P>
肖愃然是提前几天回到公司的,受孙沫委托处理了一些事情。如今看到他的哥携了美人前来,志得意满,满面春风,看样子事情已圆满解决,为他祝福的同时,又不免落寞。可怜他的洙洙,要是她也在,他的人生也早就圆满了。</P>
看见肖愃然,元俪又想到小洙姐姐,问孙沫,“现在小洙姐姐多少七了?”</P>
孙沫被问得一怔,才想起自己为子墨时说的话。他有些尴尬,“听人说这样不好,会打扰到她的安息。我已经停了。”</P>
元俪又望着他,“孙沫,现在我是不是有祭奠她的资格了?”为了获得这个资格,她都嫁给他了,他不能不认。</P>
孙沫想着,怎么记得子墨的话那么清楚?他都快忘了。虽然有些不自然,他还是故作大度。“当然,你现在是她嫂子了。”</P>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看她?”说着,元俪真心有些急切。她已经迟了,不能再迟了。</P>
孙沫想想,“怎么也得过了年,到正月十七。忌日那天,还有清明。相隔都不远。”说着又提议,“元儿,你怎么又叫她小洙姐姐,她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P>
元俪瞪他一眼,“我与小洙姐姐,只论姐妹,不论姑嫂。”</P>
她知道他们有事,孙沫又多时不来公司,肯定有许多事要处理。她辞别肖愃然,说自己先去洙泗看看。她要走时,孙沫又叫住她,给她挎上他买的定制包,又给她戴上他定制的口罩,嘱咐他,外面冷,注意保暖。包内有他给她的新手机,有事记得联系他。</P>
元俪觉得孙沫是故意,有些作秀,但她也听了妈妈的嘱咐,没有给他置气,乖乖地配合着他。当然,她转身走时,也是没有犹豫。他在身边,她总是有透不气的压力感。</P>
看着元俪离开,肖愃然觉得怪怪的。“哥,外面冷,室内可不冷,你现在给她捂那么严实,她不闷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