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如今再加上他。嗯,你不能见的人,如今暂定这三人。但名额不限,有可能再增。”</P>
“孙沫,你……”元俪气急,“你说他害我我该恨他,你也害过我,我是不是也该恨你?”</P>
“是啊,我也提意你恨我的。我恨你的时候困住你,你恨我的时候,也可以困住我。我困你要你报恩,你困我报恩于我。本来我们爷爷说恩仇不论的,可有人非要报恩。我没有办法,只好勉为其难接受了。我们既然相互困了,就不允许第三个人再插进来。”</P>
“你说现在是我在困你?”元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他。错的明明是他,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孙沫,那我不再困你了。我放手,还你自由。好不好?”</P>
“不好。当初你选择了困我,已经无法改变。而我,现在也被你困上瘾了。有人困住的感觉就是好,非常之好!”</P>
“你……”元俪气得很了,反而开始检讨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做出了依恋他的感觉,让他有了误会。她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并没有困他。他认定她困他,那么一定是他还没有真正放下仇恨。</P>
虽然,选择离开他的感觉,元俪是真心体验过的,她会难过,出乎意料的难过。事后她也想过,觉得自己是因为子墨。在与他相处期间,她虽然并没有情意,但迷惑过自己对他的信任。</P>
但是即使难过,她也不困他。</P>
孙沫,你现在想我困,但假如有一天,你要自由,我决不困你。虽然你说喜欢我困的感觉,怕也是仇恨在做怪。</P>
看着女孩在思索,但他从的神情看出,她恐怕又想偏了。他本来想解释,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话说出来又大相径庭。</P>
“元儿,虽然没有那么爱你,也没有拱手江山讨你欢,但是……”</P>
“我知道,你还是因为仇恨郁结,未得全释,心自不平……”</P>
孙沫被抢白,一时气结。他推开女孩,望着她泪痕未干的脸,闪动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他又是愤怒又有些心疼。</P>
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心呢?他是没有告诉她,可是他的行为不是很明显了吗?他在吃醋!为什么她总有些乱七八糟的解释?虽然这些解释是他告诉她的,她就不会动动脑子想想,用心分析分析,什么才是合理的?这很难吗?</P>
“但是,”孙沫咬牙继续,“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已婚女子,就要有已婚女子的觉悟。我是你丈夫,也有做丈夫的尊严。你跟另外的男子开一些暧昧的玩笑,想过我的感受吗?”</P>
元俪听见“暧昧”的词,自是不愿认的,“孙沫,我和他讨论的是他的作品,根本与现实的人无涉。你无端猜疑,就是不对。”</P>
“与现实的人无涉,那是你认为的。元儿,你仔想想,你提那么无理的要求,他却想没想就应了。这说明他本心就没有认为这要求无理,他认真了。他认真了,事后还会捉摸,她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所以,你固然是无心的,保不住别人有心;你固然是清灵纯洁,保不住别人包藏祸心。</P>
“元儿,你虽然没有洙洙风华绝代,但到底还是有些姿色的,勉强够得上美丽的范畴。我这么说,你不生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