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俪见她没有回应,有些失望,她轻轻放开她的手,“鸣儿同志若不愿,那便就此作罢。我说过,友情也需双人心意。倘若你説自此以后,愿无交集,望成陌路,那也好。”</P>
元俪退后几步,回到孙沫身边,还主动牵起了他的手,“那么请关鸣儿同志一路走好。恕我和孙沫不能远送。这边是公共区域,不是私人之地,长时聚集,怕是不妥。鸣儿同志身为军人,觉悟之高,怕元俪望尘莫及,自然知晓,更不必元俪提醒。”</P>
元俪还对大家鞠了一躬,“感谢你们,带给我们后方以安稳和和平。虽然,我几乎不认识大家,但我认识大家身上的军装。我的外祖是烈士,他为国牺牲,长眠于我们当地的烈士陵园。孙沫的父亲祖父也是退伍军人,立过军功,因伤退伍。所以我对军人,不仅发自心的钦佩,还有很深的私人感情。</P>
“现在,我和孙沫因为一些事情暂时居住在这里,若惊扰了大家,也是无意,见谅。但请接受,我们对大家这份职业最崇高的敬意。请问现在,我们可以进去吗?”</P>
堵着的门默默让开了,元俪拉着孙沫绕过关鸣儿,走了进去。然后还回头嫣然一笑,“谢谢!”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孙沫拉着向里走。</P>
“元妹妹!”关鸣儿忽然开了口。</P>
元俪再次回头,她对善意的回应,即使有些迟,也无法无动于衷。“鸣儿姐姐,今天有些晚了,改日有机会,定与姐姐长谈畅聊,共话姐妹之情。”</P>
两天以后,元俪送别了姥姥和妈妈。这次求医,历时十天,其间曲折,发生不少之意外,但终究使姥姥病情得到控制,也是令人欣慰之事。</P>
她们先行回了家,元俪却因为有与雪之融的拍摄任务需要再待几天。她不舍,却也无可奈何。但作为年轻人,她对未知的未来总是充满期待的,所以别绪也是一时而过,并未缠绵心扉。</P>
孙沫要去找欧陆联系一些事情,他不愿元俪见欧陆,不想带她去,又不放心她独自交际,还自烦恼。元俪说他不必操心,她有安排。关鸣儿几次相请,让她去看她的新剧排练,原来都推了。今天有空闲,就去那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