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P>

他俩不说话，卖留影石的小贩也警惕起来。</P>

这年头卖这玩意儿也就赚个零花，听说玄天门还在大力搜寻《玄天门大长老火辣热舞》的贩卖者，一旦被抓到，多少得脱层皮。</P>

但架不住这玩意儿卖得好啊！</P>

虽然价格低，但薄利多销，听说第一个贩卖的人都换新灵器了！</P>

让他们简直眼热到不行！</P>

所以即使顶着被玄天门发现的风险，贩卖留影石的小贩还是络绎不绝。</P>

“道友，你们要不？我这里价格最便宜，童叟无欺啊！”</P>

小贩边说边后退，决定情况不明立刻跑路。</P>

谢暄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掏出一块中品灵石，语气带着几分生无可恋：</P>

“给我都来一份吧。”</P>

楚云眠：“……”</P>

“好咧好咧！”</P>

大客户啊！</P>

小贩连忙将留影石打包好递给对方。</P>

楚云眠眼睁睁看着谢暄买了满满一袋子的留影石，抬手拦了下：</P>

“等下！”</P>

正笑容满面的小贩一僵，有些紧张道：</P>

“道友，你不会反悔吧？！”</P>

谁知对面少女视线在袋中一扫而过，拣出一枚扔过来：</P>

“这个不要，把灵石退给我。”</P>

小贩：“……这可是最近的新品，卖得最火的！而且才一枚下品灵石，很便宜的!”</P>

楚云眠非常坚决地摇头：</P>

“不要，退钱！下品灵石也是钱啊！”</P>

“……”</P>

小贩纳闷地掏出一颗下品灵石退回去，心里哼唧道：</P>

一个这么富，一个这么抠！</P>

然后就跑了。</P>

生怕抠的那个再反悔。</P>

谢暄眼睁睁望着最想看的那个被退走了，瞬间委屈：</P>

“师姐，我想看玄天门大长老火辣热舞。”</P>

炼虚期的修士跳舞诶，也太让人好奇了。</P>

楚云眠微咳一声，鬼鬼祟祟地转头观察四周，继而在小师弟疑惑的视线中，掏出一颗更精致的留影石。</P>

——小贩卖的地摊货完全不能与之相比。</P>

她将留影石塞进袋子里，拍了拍丢给谢暄：</P>

“看看看，留着你慢慢看！”</P>

谢暄：“……”</P>

怀疑的视线落在少女身上：</P>

“师姐，原来你早就看过了？”</P>

楚云眠戴着面具，却还能看出眼神在飘移：</P>

“嗯……我看的现场版……”</P>

谢暄低头翻出对方丢进袋中的留影石，神识一扫就知道这不是拓印版本的。</P>

他猛地抬头，惊诧地盯着对方。</P>

楚云眠淡定回视：“就是你想的那样，这玩意儿是你师姐我拍的，而这颗，4K高清无码正版。”</P>

“保证大长老的头发分叉你都看得清清楚楚！”</P>

谢暄：“……”</P>

？？？</P>

分叉？？？</P>

他俩大眼瞪大眼，角落里闪出几个眼熟的身影。</P>

鼠大带着弟弟窜过来，他们还是熟悉的猥琐形象，但至少看上去没那么丧气了。</P>

楚云眠转头，打量着对方略带几分丰腴的身形：</P>

“鼠大，你这些日子混得不错啊！”</P>

鼠大已经明白楚云眠的身份，更是在龙鳞镜中一窥对方痛打各方豪杰的英姿。</P>

他心中甘拜下风，两手一抱，立刻行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