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流，黑背心小伙张教练，接下了吕小岽这单，以带课的名义。

吕小岽购买了20课时，以及一套散打护具。

帮他穿戴好后，张教练问：“直接开始？”

“嗯！”吕小岽老实不客气地请张教练予以配合！

对练了十几分钟，张教练觉得自己彻底弄明白了，认为吕小岽不知道从哪里——大概是网上——学到了一点格斗技巧，于是就想要速成高手。

“你这样不成的！”趁着吕小岽休息的间隙，张教练笑道，“技巧和套路，确实有用。但是首先，你得有基本功！连基本功都没有，就想着一步登天，变成个高手，那不现实。”

人家是专业的！吕小岽也明白自己想当然了，虚心求教。

收了吕小岽双份钱的张教练毫不藏私，一会儿指导他练基本功，一会儿陪他打着玩儿，将一个小时的课程填充得满满当当。

累得吕小岽差点虚脱。

“这玩意儿这么累的吗？”

“那当然，别小看散打，对体能的要求是极高的。不过你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张教练笑嘻嘻道。

“是我想简单了……我还以为，把那些动作练熟了，就可以跟人打架了呢。”

“任何招数都有作用。但还是那句话，首先你得有力量，有速度，有准头……没有这些，你想，你的招数能发挥作用吗？”

张教练侃侃而谈，为吕小岽普及了一些基础知识。

吕小岽想到了柳恩兮，恐怕，他教给柳恩兮的，充其量也只能算个花架子。

“我有个妹妹，”他犹豫道，“能带她过来一起练吗？”

“可以呀！”

“不过，她没有身份证，是个外国人……”

“外国人？”张教练一愣，跑到外面找了个会籍顾问，问了问后回来说，“护照也可以。”

吕小岽不禁苦笑，恩兮哪有什么护照？纯纯的一个黑户。

“下回再说吧。”

离开了健身馆，吕小岽回家吃的饭。总不好见天不落家。

他老娘已经牢骚满腹了，奚落他道：“你简直比你爸还忙！”

“我现在挣的比我爸多！”吕小岽底气十足。今天刚刚收到15万呢。

吕大圸顿感糟心。

“呵呵，钱在哪里？”邓虹兰一声嗤笑。

“妈，要不，以后一个月我给你一万块当作家用？”吕小岽谨慎地提议。他不敢给太多，生怕吓到自家老娘。

“……这么多？”邓虹兰愕然，自言自语道，“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上班了？”

又扭头对自家老公说：“看看，你儿子现在比你强！”

吕大圸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

但不管怎么说，儿子能赚钱了，老两口的心里还是高兴和欣慰居多。

同样感到高兴的，还有宁一瑶，她发来了好消息，告诉吕小岽，那家德国的医学研究机构，已经初步审核并通过了她爷爷的申请，虽然又提出了几样额外的要求，但只要把电子文档发过去即可。

“……很快，我们就可以去办签证了。”宁一瑶道。

“恭喜！我说的没错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赴德费用，以及在德国的生活开支，由我来承担。”

仅凭“懂哥”的收入，吕小岽觉得自己已经不缺小钱的，现在他缺的是大钱，比如桜子夫人承诺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