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锤子,人家这叫玉不琢,不成器,怎么琢,当然是揍出来的。唉!看你这败家玩意就晦气,咋我的种会是你这种鬼玩意!滚过来给爷死!”
“别别!爹!咱们讲一下道理可好,别动不动就抄棍子,啊!”
打孩子是会传染的,就这样,整个洛邑城今晚都传来阵阵的打孩子声音。
一处房子内,何老和几个夫子聚集一起商讨明天比斗。
“道家的算术很厉害的,所以数是不能选,而看那个老猫都半步绝世了,射这方面也不能选,礼这方面道家也擅长,甚至可能比我们儒家的更好,书就不用说了,能代表两家,抄的书会少吗?”
“那只老猫说了他不会骑马,也不会开战车,那御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啧,你们这样不好吧,人家一个瘸子,怎开马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是再输的话,那我们就是儒家的罪人!决定了,明天弄点手段,一定要抽出御!让那几个驾驶马车不错的学子准备下。至于对方,就让他们选吧,要不马车,要不让他坐着轮椅来比快也行。”何老拍板道,毕竟凝聚儒字的是学子们,这次比斗也只能是他们上,但是刘定坚两人,一个不会驾驶马车,一个坐轮椅的,怎么输?
“噗,老何你真够损的,让人轮椅对战车,就这么决定吧,我先回去揍孩子了。”
“同去同去,散了各位......”
而始作俑者的警长,变成一只猫摇摇晃晃地回到了住所。
“警长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刘定坚没好气地抄起了这一滩猫放一边床上。
“喵,我还能喝!喵!”警长呢喃着。
此刻,大明北平。
“爹!别打了!”朱老四满头大汗惊醒起来。
“夫君,你又做噩梦了?”燕王妃连忙擦了擦他额头的汗,自从决定造反后,朱老四就经常发噩梦,梦到老朱说朱老四谋反,要砍了他。
“呃,对,不过这次的梦有点奇怪,我爹抽我说我咋还不快点行动推翻建文那小子,婆婆妈妈的。”
燕王妃:......
而同一时间,在大明金陵城内,建文帝也一身冷汗惊醒。
“皇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不应该对五叔下毒手的......”
......
第二天,儒家学宫的演武场上,那些年轻的儒家子弟脸上或者四肢都挂了彩,有几个甚至告假不能来,而那些老人则是手有点抽搐。
“今天抽出来的,是御!方式也很简单,双方驾驶着战车在这个场上绕着圈跑,先跑完十个圈者为胜。”何老从抽签筒里面抽了御字的签举高示意,一边的姜老一脸鄙夷地看着何老,但是没拆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