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伸出的脚又收回来,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陆亭,眯了眯眼:“你威胁我?”
“没有,”陆亭个子高,伸出双手,绕到她身后,帮她把帽子给戴上了,“挺可爱。”
是挺可爱的,帽子戴上之后,两只兔耳朵垂下来,毛茸茸软趴趴的。
如果忽略掉那张脸上冷淡的表情的话。
许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陆亭毫不胆怯地和她对视,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良久,许瑟抬手将帽子摘下去,走回桌子前,把本子往桌上一扔:“说吧,什么题。”
她语气有些冲,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动手了似的。
陆亭也不怕,坐回位子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三道题。
他把纸推过去,许瑟垂眸瞥了一眼:“说好出一道题的。”
“兔子发带,兔子睡衣。”
许瑟:“你赢了。”
她不情不愿地拿起笔,低着头看了眼题。
头晕。
许瑟咬了咬手指,开始解题。
半个小时后,勉强做出两道题的许瑟,实在是被第三道题整得头晕眼花的了。
她放下笔,看着陆亭:“这题是不是有问题?”
陆亭在纸上写着什么,闻言头都没抬:“没问题。”
许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妥协了:“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