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一愣：“说什么？”

江御慢悠悠地打着方向盘转弯：“开车不能冲动。”

许瑟小脸一皱，反驳他：“你自己开车的时候都快得飞起。”

她还记得当时被困在电梯里，给江御打电话的时候，江御的车速几乎都要快到飞起了。

江御笑着“嗯”了声，没有反驳，只是车速仍旧慢吞吞的。

许瑟催了两次都不顶用，最后泄气地往座椅里一靠，百无聊赖地踢踢腿，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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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许瑟无聊地掀起眼皮：“江御，你微信。”

他手机放在车前，微信电话。

江御认真盯着前方的路，他坐得笔直，比刚开学驾照的时候开得都要认真。

他头也没转：“许瑟，帮我接一下。”

许瑟哼了声，还是伸手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是程清打的电话。

她接起，伸手将手机递到江御耳边。

那边，程清问他们快到了没。

江御面不改色地瞎扯：“到一半了。”

“行，那应该快了。”

江御：“嗯，再等半小时。”

正准备挂电话的程清一顿，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程清不可思议的声音：“你说什么？”

他都快破音了：“你俩走路来的？”

江御皱了下眉，敲了下方向盘：“开车来的。”

程清：“自行车？”

江御：“……”

程清还在那边满嘴跑火车：“可以啊阿御，还知道绿色环保了，这大冬天的，你不冷许瑟还冷呢。”

江御不想再跟程清说下去了：“许瑟，挂电话，别理他。”

许瑟应声，不管程清还在那边喊“别啊”，将手机拿过来，把电话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