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瑟回过神，“噢”了声，跟上。

下楼梯的时候，江御不动声色地放慢了步子，一只手虚虚地横在她身后。

回去的时候，江御开车，仍旧开得很慢又很稳。

可是气氛的沉闷，让许瑟有些烦。

她抠了抠车门：“江御，你怎么了啊？”

江御下颚线紧绷着，目视前方：“没事。”

这声音，说是没事，许瑟估计江御自己都不能相信。

她也压了压唇角，冷下脸：“江御，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再对我甩脸色看看。”

江御从鼻尖溢出一声轻哼：“你又不在乎。”

许瑟：“？？？”

许瑟懵了一下：“什么？”

江御扫她一眼，唇角下弯了一下。

许瑟竟然从里面看出了委屈。

她指尖蜷了蜷，放缓了语气：“哪有不在乎？谁不在乎你了？”

江御撇了撇嘴：“你不是喜欢年纪大的吗？”

他装模作样的，语气里透着酸气：“年纪大的会疼人。”

许瑟这边没有任何反应。

江御故意憋着气不去看她，又继续咬牙道：“小奶狗真的不香，年纪大的才适合结婚。”

“婚都结了，还能离啊？”

他一句比一句的酸味重，到最后，许瑟都能听出磨牙声了。

终于——

“噗嗤，”许瑟没忍住笑出声，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江御你真的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