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琛淡淡地扫他一眼,把手中的笔放到柜台上,拿出手机扫码付钱。
余松拿起笔看了眼,啧啧两声:“付琛,我说,你不觉得,你一个大男人用粉色的笔,有点儿——”
他顿了下,想了想形容词,一挑眉:“有点儿骚吗?”
付琛从善如流地付了钱:“我乐意。”
余松一笑:“那是那是,您乐意就行,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姑娘挺不错的——”
他话还没说完,付琛忽然抬眸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是明晃晃的警惕和警告。
余松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他噎了好一会儿,抹了把脸,继续道:“你眼光挺不错的。”
付琛这才收回视线,他拿起袋子,往外走。
余松见他要离开,往椅子里一靠,笑着调侃:“诶,你来就是给人送杯红糖水的啊?”
付琛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闻言回了下头。他似乎是有些不解,一本正经地闻道:“不是还照顾你生意了吗?”
余松:“……”
余松都快气笑了,按了按额角:“你得了吧,你从那边校区跑到这边来,就是为了照顾我生意?这话说出去你信吗?”
“我没说是特意来照顾你生意的。”付琛补充,“你只是顺带而已。”
余松:“……”
余松沉默了两秒,按着小心脏:“你是心理学的,以后又不当律师,这么会怼人做什么?”
付琛拉开门,只淡淡丢下一句话,“先练练。”
先练练?练什么?
余松反应过来后刚想问问他,玻璃门就被关上了,还轻微地晃动了两下。
他嘶了声:“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