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总统套房里,孙雪怡再次进入百变换装时间。
她说即使加班加点,也要把带过来的几十套情趣装,都穿一遍给方亦看。
方亦挑中一套后,她就不再脱了,开始在方亦身上施展横一字马和竖一字马。
拿她的话来说,这些是脚伤好后,每天和达比做瑜伽的成果。
方亦拍手叫绝同时,还不忘在她身上检查,看有没有丢什么零件。
检查到最后,方亦也愈发仔细,羞得她实在扛不住,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娇嗔地说方亦太坏了。
孙雪怡趴在胸口睡着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方亦觉得眼前这一切很梦幻。
方亦甚至有些不太认识现在的自己,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人生,却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自己洞悉了生存法则变强了?还是这个看似熟悉的世界变弱了?
最后,方亦在温柔乡中思考着哲学问题,比如运动和静止的关系,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孙雪怡醒的很早,搂着方亦脖子一个大翻身,就整个人压在方亦身上。
她伸出右手食指,在方亦脸上轻轻划,看着眼前这个棱角分明的男人,回想着他是怎样走进自己内心的。
方亦还没睡醒,但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微睁双眼,瞄着她胸口下若隐若现的诱人风光流口水。
孙雪怡脸有些微红,问要不要喂方亦吃东西?顺便喝点什么?
方亦坏笑,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味觉不如触觉。
她面色潮红同时,说再不放她走,她可要手口并用了,到时看谁难受。
方亦顿时冷静下来,放她去梳洗打扮,自己继续在床上窝着。
她出门前,在床边转了一圈,问方亦够不够土?如果不够她可以再土一点。
方亦转头望去,就见她换上了之前的校服,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戴黑口罩,脚下穿双布鞋。
看她这打扮,方亦觉得特有画面感,想起老歌《小芳》,朝她伸大拇指。
本来挺困,但她出房间后也睡不着了,就起床打八段锦。
方亦觉得在劫碰国浪得很舒服,但毕竟国内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得趁孙雪怡今天不在打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方亦打给云鹰飞,问他五个逃跑的嫌疑人有消息了么?有没有追踪到什么?
听他支支吾吾的态度,方亦就猜个八九不离十,跟他强调这五个人很重要,最好还是多留意。
云鹰飞说阳市最近有大型活动,不但要维持日常治安,还要有预备队以备不时之需,能抽调的警力有限。
方亦也不想干涉公务,毕竟也不是他上级。
若有紧要事,还是找他上级比较好,具体的事让市首钟正去安排。
第二个电话打给郑沁洁,上来就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说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应该就可以承受任何的“剧烈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