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蔑视的魔力响了起来,只见她缓缓从刚刚坐的那木凳子上站了起来,闻言我眉头拧成了一团,她缓缓的抬起头来直视着我,
由于刚刚趴着头,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庞,我并没有看到她的脸,这时我才清楚的见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妈的太恶心了,这一看我心狂跳,感觉头发全都竖了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张脸哪是人类的脸庞啊,,
一块脸皮掉在了下巴,脸上全是红兮兮的烂肉,跟我看到那小孩的身子一样,我心里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冷冰冰的,身边那两只手越发的用力,
不对啊,这力量好像不是一个姑娘可以使出来的,还有这哪是什么纤细的小手,,我脑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迅速扭头看去,只见两张苍白如纸的脸庞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他们两人都跟刚刚我看到的女人一样,脸上全是红兮兮的烂肉,脸上还趴着恶心的蛆虫,
我的脚已经开始发软了,有些站立不稳的趋势,人在极度紧张害怕的时候要么害怕,要么会爆发出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能量,而此刻我属于第一类,可是我不能做第一类,我要做第二类,于是我捏紧了拳头狂吼一声,两个身子就那么一瞬间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抬头看了废弃的房屋一眼,门口那女人不见了,周围的人消失了,女鬼消失了,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姐姐和陈婷婷都没有了,我顿时就懵逼了,硬咽了一口唾液,愣在原地足足一分钟,脑袋也空白了一分钟,
一分钟之后我微微回过神来,忍不住激动的大叫了一声:“姐,陈婷婷,”
没有任何回应,那女鬼兜了那么大个圈子难道就是为了带走姐姐跟陈婷婷,不可以,她不可以那么做,绝对不可以,我捏紧了拳头有股火焰蓄意带发,现在就差一根导火索了,
我凝视着这栋已经废弃了多年的屋子,里面阴气依旧,丝毫不减弱,弄了半天,这地方一定就是她的老窝,把我弄那么惨,管你凶宅不凶宅,我也要把你给端了,(凶宅,死过人伙发生过什么怪事的地方都被称为凶宅)
想着我一步一步的朝屋子的正大门口走了过去,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将手中的电筒往上抬了上去,抬头看了一下正大门,门上有张黄纸符,那是镇鬼符,但是已经过期了,法力失效,我记得朱三爷说过,有个老道士在这里画过符咒,那个老道士一定是死了,要不就是自废法力了,道家的道术就是这样的,自己画的符咒只能在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存在,在自己失去能力之后当然就废了,
看到黄纸符失去作用之后,我算是恍然大悟了,难怪这玩意那么猖狂,我冷哼了一声,正视着眼前的木门,一眼看下去我就开始质疑了,因为在我看它的时候,我感觉它也在看我,这可是道门,是不能动的玩意,怎么就可能会看我呢,莫非,,,,
我皱眉迟疑不定,还是挪动着步伐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每靠近一点,我的心跳就莫名的加速一点,终于我来到了门前,没有眼睛,只有我紧张的心跳声,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息下来,缓缓的伸出手朝大门靠拢,就在我快摸到大门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呱呱呱的声音,我心里一凉,迅速的回过头去,
只见门口的一棵橙子树上突然飞起来了一只神秘的大鸟,我心跳莫名的加速起来,但一回头我这样有点孬,这可不是我该表现出来的模样,
于是我咬紧牙一?作气的要把门推开,可就在我刚要碰到门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小七,”
我啊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回过头看了过去,推门的手竟然神速的收了回来,只见姐姐跟陈婷婷一块走了过来,两人手上打着手电筒,口里喘息着粗气,看上去是跑着过来的,
她两,怎么回事,我有些懵逼的看着两人,刚刚不是才消失么,怎么就又回来了,
不等我开口,她两就望着我问:“你在做什么,”
我回过神来,眨了一下眼睛语无伦次的说:“没、没、没做什么,那个,嗯,这个,”
“对了,刚刚你们去了哪儿,”我终于把想要表达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