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细细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眼神却是在“第二名”身上徘徊。
从他渗血的手腕来看,这孩子采取的,恐怕是通过不断摩擦、扭动,好让绳结松脱的“笨办法”。
也就是这些绳结本身就留了破绽,换个相对专业——哪怕只是在农村捆过牲口的过来,都不会留下这种余裕,当然,也许蛮力挣脱所需要的“疼痛耐性”,也算是需要考验的一种品质?
冯雪心里思索,第二份盒饭却再次吃完,但他此时,居然还只有五分饱。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油桶上的盒饭在疯狂的减少,到最后,真正吃上盒饭的,居然也就只有五人,甚至于第五个挣脱的时候,第三名的手已经伸向最后一个饭盒了。
耐心的等待第五人也吃完盒饭,看着在这期间配合着挣脱的第六、第七名,男子点点头道:
“很好,你们七个跟我来吧。”
说着,他手指一弹,一块骨头忽然砸在了他进来时的门上,随即门扉打开,另一个同样打扮的青年提着包裹走了进来:
“这么快就吃完了?不会吃坏……居然有七個,这批孩子的质量不错啊!”
“这可不好说。”男子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带着冯雪走到厂房的角落,在这里有一张桌子,以及,十几盒未拆封的扑克牌。
“刚吃完饭,不能太剧烈的运动,所以我们先来做一些记忆训练。”男子随手拆开一副扑克牌,不过就在这时,一缕饭香却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