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文道尊死了,司马成然当然要找叶擎天讨个说法。
不管是真的生气,想要给懿文道尊报仇,还是单纯的做给大家看,司马成然都得这么做。
否则的话,谁还敢投靠他。
手下死了,主子连句话都没有?
如何服众!
魏明森的两颗眼珠子骨碌一转,这家伙作为懿文道尊的第一舔狗,眼色自然是有的。
主子死了,当然要赶紧讨好新主子。
有些话,身为皇帝的司马成然不好说出口,正需要他这样的人代劳。
魏明森壮着胆子上前两步,抬手指向叶擎天:“陛下要你解释呢,听见了没有?”
一副狐假虎威的狗腿子模样,令人生厌。
“懿文国师明明是两位陛下,联合钦封的国师官署主官。”
“另有一品国师,武道至尊等等殊荣。”
“为什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武林败类?”
魏明森很懂得如何给新主子留下一个好印象,跳着脚说:“关于你让部下残杀懿文道尊的行为,必须做出解释。”
“否则,不光太上皇陛下不愿意,我们所有武林人士都不愿意!”
“大家说是不是啊?”
一帮人,正愁着没资格巴结太上皇呢。
听到这话,当然是不假思索,大声赞同。
“没错,我们都是这么想的。”
“主持正义,乃是作为武者的基本要求。”
“效忠皇室,铲除乱臣贼子!”
他们厚着脸皮,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刚才懿文道尊使用禁术,一帮人看的清
清楚楚,却装作没看到。
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斥责。
此刻,却在标榜自己是正义之士。
无耻之极!
叶擎天这边,唐剑勋、姬争先他们快要气死了。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叶擎天保持淡定,生气才中了对方的圈套呢。
他不急不慢的抬起头,望向懿文道尊的尸体,说:“一个当众使用禁术的人,如果都算不得武林败类。”
“那么大家对于这个词的理解,未免太宽容了吧。”
“更何况,他曾刺杀本王,意图绑架无辜孩童,以及残杀儒道至尊孔文佑。”
“这些加起来,只说他是个败类,已经很给面子了。”
懿文道尊犯下的罪行,何止这些。
多年来,他打压异己,杀人无数。
可谓血债累累,死有余辜。
叶擎天又将目光转向司马成然,气死人不偿命的说:“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本王杀人,何需解释!”
“谁要是不服,只管站出来。”
“手段任君挑选,接不下来算我输。”
这番话语,何其豪迈!
而且,是当着司马成然这个太上皇说的。
换做别人,没有这个胆子。
普天之下,也就叶擎天一人!
先抛开叶擎天本人跟司马商的恩怨,光是他们司马家追杀自己的父亲朱承宗,和祖父朱宇文,以及死在他们手里的万千朱氏族人。
光是这个仇,就已经尖锐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仇人面前,何须客气!
打败他,才是最终目的。
叶擎
天的表现,让站在后面的朱承宗热血沸腾。
如此出色的儿子,让他感到骄傲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