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是随便一握。</P>

但只有虞明盛才知道箍住他手腕的手力气有多大。</P>

他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和诧异，“虞归晚，你……”</P>

女生看着挺随意地往后一拉。</P>

虞明盛脚下不稳，往虞归晚的方向踉跄了一下。</P>

顷刻之间，他的脖子就被人掐住。</P>

“老公。”</P>

“爸。”</P>

两声惊呼带着不可思议地响起。</P>

虞云舒一脸惊愕失色地看向虞归晚。</P>

她这是疯了吗？</P>

程湘回过神来，快步地走了过来，试图拉开虞归晚的手。</P>

“晚晚，松手，这是你爸。”</P>

虞归晚纹丝不动，手指缓缓地收紧。</P>

虞明盛瞪大了眼睛，脸色也都涨红了。</P>

他错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女儿。</P>

一副好像不认识她的模样。</P>

虞归晚看见他眼底的神色，嘴角勾起的弧度也越发冷狠和讽刺。</P>

“害怕吗？”</P>

虞明盛被掐得说不出话来。</P>

他用力地想要掰开虞归晚的手。</P>

瓷白的手上落在了一道道的红痕。</P>

虞归晚像是不知道疼一样。</P>

她紧紧地盯着虞明盛，“这种感觉，你怕吗？”</P>

“你这个逆女。”</P>

程湘气红了眼，直接抬手，朝她打了过来。</P>

虞归晚没动。</P>

虞云舒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眼底带着期待。</P>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虞归晚的身后闪过。</P>

程湘的手也被紧紧地抓住。</P>

江东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旁边的虞归晚。</P>

幸好他反应够快。</P>

要是这巴掌真的落在虞归晚的脸上，估计他和江西两人都要被流放了。</P>

程湘吃痛地尖叫了一声。</P>

对于他们，江东下手自然不会有轻重。</P>

江西也出来了。</P>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虞归晚的身后。</P>

刚才光顾着看戏，一下没反应过来。</P>

他冷冷地瞥了眼疯婆子似的程湘，冷哼了一声。</P>

妈的，这臭婆娘差点害他又得收拾包袱滚回自由州。</P>

程湘见到江东的脸，都到了嘴边的谩骂，一下子就憋了回去。</P>

她气红了眼，痛极了也不敢再骂一句。</P>

谁都知道，江东代表的就是江聿怀。</P>

“少夫人？”</P>

江东惊讶地看着虞归晚。</P>

她眼底逐渐蔓延出来的森冷让人心惊胆战。</P>

就好像是快要失控了一样。</P>

“晚晚。”</P>

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响起。</P>

虞归晚身上的气息就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P>

那抹冷戾顷刻之间消失不见。</P>

她冷漠地松开了手。</P>

虞明盛脱力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捂住脖子，惊惧地看着自己的女儿。</P>

虞归晚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P>

“难受吗？”</P>

虞明盛说不出话来，也不敢说。</P>

“这种痛，我小的时候就体会过了。”</P>

江聿怀瞳孔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