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脸色难看。
作为一个国君,纵然是一个弱国之主,又岂会不渴望人皇至尊。
更何况,嬴渠梁本身就不是一个怎么安分守己的主。
只是当荒将一切都摆在台面上,嬴渠梁迟疑了。
他不知道当年的郑国到底多强大,但是他清楚,现在的魏国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当年,吴起率领魏武卒,差一点灭了秦国。
然后就是这样一个魏国,都忌惮不已,更别说是他秦国了。
最重要的是,荒告诉他,那些躲在洛邑的周王族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弱小。
这更让嬴渠梁头皮发麻。
秦国因为宗室之乱,缺失了太多的传承,而他的公父,又一直在山野长达三,一直到后面才继位。
这意味着他们都没有经过正统的国君教育。
对于有些隐秘,他与嬴虔都不知道,远远不及刚刚韩魏赵。
“国师,他们为何一定要压制中原,不让中原有强国出现?”嬴渠梁喝了一口凉茶,依旧是压制不住心头的震惊。
闻言,荒轻笑:“弱者比较好控制,而且他们需要战乱,不需要统一!”
“君上,这些事情,距离秦国太遥远,目下还是看如何平息民愤,如此处理太子一事带来的影响。”
说到这里,荒深深看了一眼嬴渠梁,语气变得冷漠:“而且郿县的孟西白三族,也需要收拾一下了,他们在军中以及地方,太势大,这不是好事。”
沉吟了许久,嬴渠梁朝着荒询问,道:“国师,你觉得老白龙以及甘龙等人如何处置?”
闻言,荒沉吟半响:“君上,这不是我的事儿,这些事情你与左庶长商议就是了。”
“这一次,若不是君上因为太子牵扯入局中,我都不愿意在政事堂冒这个头!”
“哈哈.....”
大笑一声,嬴渠梁:“国师,现在左庶长应该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我们要不去看看?”
“君上,此事交给左庶长就行了。”
荒摇了摇头:“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要出场最好,要不然,群情激奋之下,太子必死!”
“君上亲至,就得大义灭亲。”
“但是左庶长在,不论如何,都会给太子一线生机!”
........
荒取出一朵盛放在玉盒中的灵药,朝着嬴渠梁,道:“君上,这是我这一次前往朝歌所得灵药之中的一朵。”
“由于人比价多,只能给君上一朵了!”
说到这里,荒将他修改后的房中术递给嬴渠梁:“这是半卷传承自彭祖的房中术,由于是半卷,被我改进,对于房事有帮助。”
“延年益寿的可能性不大,君上闲暇了可以试试!”
看着玉盒中的灵药以及羊皮卷,嬴渠梁深深地看了一眼荒:“国师志在长生,比孤更需要这些。”
“国师还是收回去吧!”
听到嬴渠梁的话,荒笑了笑:“君上,我确实需要,但也不再这一株灵药之上,而对于君上,此物更有用!”
“那孤就多谢国师了!”
笑了笑,嬴渠梁也不推辞,将玉盒与羊皮卷收了起来。
他作为一国之君,眼光自然不凡,他清楚,不管是半卷房中术,还是玉盒中的灵药都是千金难求的宝物。
........
当荒再一次走出政事堂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了。
荒与小道士走在大街上,感受到着新鲜的空气,不由得笑容灿烂,大雨过后,一切都仿佛是新的。
不多时,他们便走到了一处人群聚集处。
高台上,卫鞅神色冷漠,语气更是冰冷:“诸位国人,郿县一事,太子受老白龙蛊惑,滥杀无辜,本左庶长,决议(本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