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找上我们干什么?”中年人看着孙义成,沉声问道。
“放心,我和两位一样,也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热爱国家民族的中国人,我这次购买的机器设备,也是为了将工厂转换成制造武器的兵工厂,用来打日本人。请两位一起吃饭,也是想找机会向两位介绍一下国内的情况,没有别的心思。”
夫妻俩对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船舱里透出的光,照射在年轻人的脸上、眼睛上,看不出半点的虚假和阴谋,全是诚恳。
“好!那我们就叨扰阁下了,国内情况还望能够细说一二。”
客轮一楼餐厅里,孙义成和秦学珅一家人共进晚餐,吃饭的当中,他将国内有关抗战的情况堆他们进行了一番说明,特别是自己知道的在重庆以及国统区的情况说的最多,饭吃完时还没有说完。
“秦教授,有关国内教育和其他发展建设方面的事情,我还有很多没有讲完。刚才不好意思听到你们没有舱位,我那里正好是一个套间舱位,有两个房间,你们一家可以在里间,我在外间,这样我就可以将没说完的事情说给秦教授了,你看如何?”
走出餐厅时,孙义成对秦教授说道。他知道教授一家没有舱位,可明说让他们和自己住一起肯定不行,只有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提出来。
秦教授和爱人哪里不明白孙义成的心思,时间两口子在外面没有关系,可孩子还小,总不能晚上真留在餐厅里吧。可要是去了对方的舱室,会不会打扰人家,再说这见面才多长时间,双方的关系还没有好的那个地步。
看秦教授还在犹豫,孙义成又说道:“到香港还有八九天时间,我知道贵夫妇二人可以,但孩子呢,总不能让孩子也跟着二位受罪吧!”
听对方提到自己的孩子,作为母亲的江萍首先坚持不住了,用力捏了一把丈夫的腰,秦教授见状,也只能点头答应,一家人在孙义成的帮助下,一起上到三楼进了孙义成的舱室。
一进房间,果然是一个套间,而且还是很豪华的那种套间,里面房间的床睡他们一家人绰绰有余,外面的房间虽然是客厅,可那张沙发,睡一个人也是足够了。
刚放好行李,秦教授就要给孙义成房钱,说是一人一半费用。孙义成哪里肯收,双方推让了很多次,一个非要给,一个不肯收。最后,孙义成从怀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几叠百元的美钞,双手拿着给教授夫妇看,然后在夫妻俩惊诧的目光中,将他们推回了房里。
自此,秦教授再也不跟孙义成谈钱的事情,两个在船上聚在一起,聊了事情。从国内抗战前线战场,聊到后方的经济发展;从武器制造,聊到民众生活;然后又从国内聊到了国外,日本、美国、苏联、欧洲......。
秦教授最后发现,这位年轻的商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商人,好像什么事他都懂,而且懂的还很深,绝不是知道皮毛那么简单。军事、教育、经济、民生、党派、政治等等方面,都有远超常人的见解,不要说秦教授,就连偶尔在一旁听两人聊天的江萍,也都被深深的惊讶到了,此人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