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季菀蔺把黑衣人身上全摸索一遍,衣袖内侧摸起来有一块硬硬的东西,她把东西拿出来,是一个令牌。
令牌上布满了裂痕上面还有一朵花纹,但季菀蔺看不出什么花也看不出这个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她收起进储物袋,就把尸体抛下悬崖,面无表情离开此处。
老槐浓密的树冠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向地面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零星的亮光撒向前方的小村庄。
老婆婆被季菀蔺埋在那黑衣人挖的坑里,老奶奶身旁有两个木雕泥塑,是季菀蔺未送出的礼物。
她在这天呆在老奶奶椅子上看着前方的老愧树,那里是季菀蔺平常训练和练剑的地方。
她就坐在这椅子上静静的摇晃着,无人再和她啰嗦,也没有人来叫她去喝药。
季菀蔺恍惚间,透过朦胧泪水,仿佛看见金黄色的背景下,老婆婆笑的和她打招呼。
她闭上眼睛,眼泪流过脸颊,落下地上,就纵容自己一次吧,哭完了就该去奋斗了。
微风轻轻拂过她干涩的眼眸,季菀蔺站了起来,进了小屋,是老婆婆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件漂亮的裙子,裙摆散落在一旁,深蓝色的轻纱在外显得格外飘逸。
一张纸上用毛笔写着菀蔺收。
季菀蔺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抑制住她的呼吸,有一根刺猛戳她的心窝。
她把裙子收进储物袋,看了下周围环境,季菀蔺就坐了一会,就走了出去。
她从袖子里扔出一个球,空气中凭空出现一个屏障,包围住整个村庄,村庄逐渐变得透明,外人不可见。
季菀蔺将神魂印记也加入其中,如有外人进去,季菀蔺也会知晓。
她匆忙的走掉,速度越来越快,像极了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