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哥,好感人啊,悠悠太可怜了。”
“你爸也太木纳了,放到现在,哪个男的不捡便宜。”
“诺诺姐,证明我爸是个君子啊。”
“你爸爸是君子,你是君子不?”
“诺诺姐,你看我长得这么一表人才,肯定是君子不。”
“你是君子?从贵州拐个女孩回来了?哈哈哈。”一旁司机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你就笑我落,哪个不晓得你在衡阳呆了三天,就把别人家的女儿肚子弄大了。”
“鬼话。明明呆了三个月好不。”
“哈哈哈,承认了吧。”
“阿森,你咯扎鬼崽子带我笼子。”
“哈哈哈,就充许你笑别人落。”
“阿森,后来你爷佬子凯哥和你后妈悠悠咋样了呢?”
“还你后妈呢。专心开你的车吧。”
“听你讲故事,不打瞌睡啊。”
“想听啊,减车费不,减车费的话就讲给你听。”
“咯远的路程,几条蓝滴把的烟还是要噻。”
“滚。”
“阿森哥,蓝滴把是啥?”
“我们这的家乡话,是一种烟,芙蓉王烟一种,比黄色包装盒的贵一些。他这个坑货,还想要恰蓝滴根,给几条黄盒子就不赖了。”
“森哥,莫了,跑这么远,恰你几条蓝滴根又不要你的命噻。”
“好点开,还想恰蓝滴根,你打算恰酒中个好大的红包嗒?”
“恰酒那是另一码事,一码归一码噻。”
“喊你种人情就鬼像样,要恰烟就森哥森哥喊得肉麻麻的,喊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快讲点你爸的故事,学点恋爱经验。”
“还学经验,你家里榴莲买少了吧。”
“你们莫给嫂子讲就要得了噻。”
“少点车费就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