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落下那一刻,那张脸也浮现在他们面前,是谢敏!</P>
可是那张脸,跟拿手,都有被烧伤的痕迹。</P>
谢敏不理会他们眼中的震惊,笑得格外放肆:“是我让郭成绑架陆垚的。</P>
你们要救他吗?”</P>
陈一欢上前一步:“他在哪?”</P>
谢敏看着陈一欢的目光有过一闪而过的恨,道:“陆垚对你可不好,你还要救他吗?”</P>
陈一欢没有犹豫:“他是沉洲的父亲。”</P>
不管怎么说,血脉关系是剪不断的。</P>
陆垚过错在于太花心,在陆沉洲成长之路上也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教育作用。</P>
但要说罪大恶极,甚至死,不至于。</P>
而陆沉洲以后要怎么对他父亲是他决定的,而不是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对他父亲见死不救。</P>
“他在哪?”</P>
谢敏很大声的笑了一下:“到最后,陆家唯一一个正常的,居然是你。行吧,跟我来。”</P>
“就你一个人上来。”</P>
顾佐拦在陈一欢面前。</P>
谢敏也没有丝毫退让,似乎他们不听,她就不带他们上去找陆垚。</P>
陈一欢在顾佐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便跟着谢敏上去。</P>
谢敏也不在意,她转过身后,露出阴森的笑,只要陈一欢上来,她就一起弄死了!</P>
眼看着陈一欢上去了,厉淮白很着急:“一欢刚刚跟你说了什么?”</P>
顾佐:“报警,还有让人围山!”</P>
厉淮白道:“她的胆子真大,以身犯险,还不忘把这些人绳之以法。”</P>
顾佐已经在拨打电话,道:“她是在为沉洲守住最后的陆家。</P>
别忘了,那也是沉洲的家。”</P>
只有把陆家这些害虫都铲除干净,没有后患,陆家才能真正的安静。</P>
陈一欢跟着谢敏走,一边在心里默默记路。</P>
谢敏忽然嗤笑一声:“你就不怕?”</P>
陈一欢看着她那狰狞的侧脸,道:“你的脸怎么回事?跟他有关吗?”</P>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都清楚。</P>
谢敏顿时变得阴狠:“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P>
陈一欢一听知道自己没猜错,又问:“所以你并不是卷走了他所有钱跑了,而是被他用了什么手段赶走,现在来报仇的吗?”</P>
谢敏脚步加快:“哼,钱?我这辈子用过的钱也不少了,但是那口气不出不行。</P>
你跟那个短命的老二是不是觉得,鼎盛是你们的囊中之物?”</P>
谢敏嘴里那句“短命的老二”让陈一欢听后很不舒服。</P>
只听谢敏继续说:“天真,你们不知道吧,陆垚在外面还有一个家,孩子都八岁了,老来得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样,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听到了。</P>
不过,也死了,被我一把火活活烧死的!</P>
哈哈哈……陆垚这二十年就当我是狗一样,一点也没有把我当人看,却对那个女人疼得跟什么一样,凭什么?</P>
哼……我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P>
对于这家人扭曲的三观,陈一欢已经不想再多说了,可是心中那股为那个人的鸣不平却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