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则是稀奇的看着译垚道:“这都学会解释了?啧啧,你越来越不像你了,从前你对女子视若空气,如今却把郡主捧到了心尖尖上,连公文都让她看啊。”</P>
“你有耳疾?有疾这饼就别吃了。”译垚淡淡地瞥他一眼,“说了是帮手。”</P>
“知道了,帮手。哎?耳有疾与嘴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无疾,健康得很哪。”容清又啃了一大口葱油饼,很是口齿伶俐的说道。</P>
“既然这么有本事何故请我来趟这浑水,不如此案你自己去查吧,溪溪,我们走。”译垚说着便要起身,他案牍上的文书简直阅之不尽。</P>
“哎别走啊,这来都来了。”容清急了,一双油手就这么按到了译垚的肩膀上。</P>
容清......</P>
译垚......</P>
“哈,哈哈,我怎么感觉你俩......”有基情啊,尔溪笑道。</P>
见郡主话未说完,容清补充道:“我俩兄弟情深,手足情深,骨肉情深是吧?这都是表面,实际上这人最为奸诈最不厚道最为狠心了,去年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怡红院花娘的床上,简直歹毒至极啊。”</P>
容清说着又啃了一口葱油饼。</P>
怡红院?花娘?尔溪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译垚之后,问容清道:“花娘好看吗?”</P>
容清道:“自然好看,不然怎么做得了前和大人的,嗷!”小娇娘呢?</P>
容清的葱油饼子“噗”地一声便掉到了地上,他抱着脚跳了起来:“嘶嘶嘶,痛死我了!姓舒的,你谋杀啊!”</P>
译垚不睬他,只看着尔溪问道:“我向来洁身自好,你信我吧?”</P>
“信,当然信了。”尔溪信誓旦旦,实则是译垚之前那破身子,能做什么啊?若是做了,怕早就嘎了,坟头草都三丈高了吧。</P>
容清明白了,那件事确实不适合在姑娘面前说,即便是去抓人的,但也容易让人误会,尤其是郡主,万一她在塞娅面前提上那么一句两句的,他就完了。</P>
容清立即解释道:“郡主,我们那天是去抓人的,是译垚说在怡红院抓他个措手不及为好;译垚还说既然和纪荣是那个花娘的入幕之宾,那那个花娘说不得会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那天我顺便把她也带回了刑部。这一审便发现她连蒙带猜,知道的还真不少。就她窗底下的那株桃花树下吧,就挖出了十几箱的金银珠宝。”</P>
译垚说,译垚还说,译垚冷飕飕地看了眼容清,这家伙暗戳戳地心眼子还挺多。</P>
译垚将那张葱油饼子从地上捡了起来,递了过去,说道:“吃了。”</P>
容清接了过来,将外面那层沾了泥土的葱油饼子的皮儿撕了,啃了一口道:“译垚说,出门在外,不可浪费。”</P>
译垚踢了他一脚道:“译垚说,快点滚。”</P>
容清又拿了两个葱油饼子,一伸胳膊,搂着一旁目瞪狗呆看着他们的福尔泰的肩膀,把人带走了。</P>
说是带走了,其实也就是在距离译垚和尔溪差不多十米的地方又蹲下了,继续啃饼子。</P>
译垚看向尔溪,颇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相信我的吧?”</P>
他还是个童子之身呢,可这话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