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
洒大师看着即将超过13号门口的阿屉,伸手一把抓住了他脖子后的衣领。
阿屉这才停下来。他晃荡着身体,两秒后才站稳。
洒大师抬眼看了看门牌,没错,是这。
门牌旁边是一只安装在墙壁上的精致猪鼻孔,这富豪的装修爱好让洒大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真气派啊!可惜了的,却是一座活着的坟墓。”
洒大师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阿屉说话。
阿屉还是没有开口,他话语不多,这也是洒大师喜欢把他带在身边的原因。
“你这样显得我废话很多啊。”
洒大师皱了皱了眉眼。
阿屉:“……”
“好吧,我不强人所难了。”
洒大师最终只能放弃让阿屉和自己说话聊天的想法。
“咚咚咚!”
洒大师用力举起拳头,砸在眼前那扇厚实的大铁门上。
“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传来,洒大师扭头一看,阿屉的一根食指正按在墙上的那个猪鼻子上。
“猪……”
洒大师脸露尴尬,他说不下去了。这门铃,貌似在暗示自己像猪一样笨。
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而阿屉也不会嘲笑自己的师父。
想到这里,洒大师放心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这土豪估计是暴发户吧,什么品味,装这样的猪……门铃!”
不多时,一个穿着干净,头发也梳得纹丝不动的女管家出来开门了。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脸上露出嫌弃。
“去去去!去别处要饭去!”
“要饭?”
洒大师惊诧地站在原地,见女管家这就要将门关上,他立马用脚抵住。
女管家有些惊恐的瞪着洒大师:“你想干什么?我喊人了啊!”
“别别别!别紧张,我们既不是来劫财,也不是来劫色的,更不是来要饭的。”
洒大师到这节骨眼上了,还不忘开玩笑。
阿屉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转而客气地对女管家说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家主人的。”
女管家用怀疑的眼神瞟着阿屉,然后又看了看嬉皮笑脸的洒大师。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像是江湖骗子。
洒大师看出了女管家的内心世界,于是凑到她耳畔说道:“他,是不是神经兮兮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女管家点了点头,随即又猛的摇了摇头。
她意识到不能在陌生人面前透露任何与主人有关的东西。
洒大师又道:“我有办法让他晚上不再去坟头睡觉。”
“你这话我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这三个多月来,我见过太多你这样式的了。”
“不信?让我们试试你就知道了,没效果,不要钱。”
洒大师在她面前摇起了一根手指,说出这话时,他内心却在说着一百个“罪过罪过”,像他这样的人,本不该谈钱。
女管家半信半疑起来,“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就等你这句话呢。”
“慢着,我得去和女主人说一下。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待会会叫你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