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看着快要暴走的苏景白,又看看了谢宴青一脸让人心寒的浅笑。
顿时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一刻连呼吸都是有错的。
尴尬了许久,大家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客厅。
不敢在这里碍眼,无论是苏家三少还是谢三爷他们都惹不起。、
……
时染终于是吃饱饭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又撸了一把白狐毛茸茸的头。
心情也随之美妙了不少,只是感觉这种时候就该来点喝的顺顺……
要是有橙汁就好了。
想法才出现,下一秒就看到一只修长宛如精雕细琢的手握着一杯黄澄澄的橙汁到面前。
“顺顺吧。”并无情绪,淡淡懒懒的音色,敲在耳膜上,却格外温润柔和。
时染慢慢抬头望向眼前的人。
好看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探究,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的?
她绝不会相信这是巧合。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半空中四目相对,时染率先收回了视线,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挡住眼眸中的情绪。
吃饱喝足,时染直接把白狐抱在怀中,当然也有看管的意思。
在谢宴青的注视下,时染一笔一划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顺便还有几个工匠出现开始交涉金身的事宜。
“时小姐,你要的金身……一年时间肯定是不够的啊!”
闻言。
时染抬头望向谢宴青。
谢宴青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后开口,“如果我死了,工程只能叫停。”
果然,谢宴青的东西没有那么好拿的。
“我也没有药了,想做出来也不太可能……”
那些药材每一个都是老登重金买来或者翻山越岭的去采摘回来的。
她只是实话实说,毕竟说谎的之后就要一个接一个的谎言跟上,实在是太麻烦了。
本以为谢宴青会有其他的动作。
只见他站起身,缓步到了落地窗面前,微微靠向窗框。
他看着时染的脸,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态度。
当初,那个大师找上他的时候,已经是五六十岁的年纪,照理说和时染根本就沾不上边。
但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看着时染就感觉这就是他在见到大师的契机。
想到这里。
谢宴青的眸光微闪,表情依旧温润有礼,“时小姐,你认识天玄子吗?”
“认识吧……”
说实话,时染犹豫了。
老登当初肯定是干了什么,不仅把她当做赠品还欠下了十个亿的债务。
“他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个半犹豫的回答,谢宴青内心还是忍不住的激动,他顺着问下去,“那天玄子现在在哪里?”
“在天上。”
这个问题,时染会。
她说完之后,回头看向谢宴青微微歪头,“不出意外的话,明年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