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子将人打死,是极不可取的办法,现在是个开放的年代,思维仍然那么僵化,就有些可悲了。而给别人贴标签,带大帽,不单不可取,而且是可耻的。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玩这一套强词夺理?
张斯的私人感情能证明什么,他缺失公德心?他没有才华?
动辄呼‘禽兽’,动辄说‘无耻’,分明是脑袋不清楚,只凭意气做事。若是一点小小的争议,便将一个人打入死地,那么,大家肯定不是他的读者,也不曾真正信奉过他。对他的推崇,不过是自己的随大流的习惯。
张斯在大楼前的举动,又非一两人传闻,乃是举世共见,岂能因此抹煞?若说他是邀名声,假作秀,那么请那些说出这种言论的人站出来,照着做上一番。以自己的前途性命作赌约,真的很容易么?
所以有些人是站着说话,故而不嫌腰疼。大话谁都敢讲,能做的却少之又少,你且将自己的事迹好好想一想,与张斯比较起来如何?
他近来仍在处理家乡的是非曲直,就连邻县的人遇着矛盾,也要跑来请他做主。可以说,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在这儿得到了弥补。而桃源附近民风的淳朴,也赖此而进步了几分。张斯又非闲的无事,为何偏要管这些呢?
既没有利益,又极费时间,而他一直在做。
说他品德有问题,那些找他帮忙的人怕是不能同意。我曾亲眼见过,一群群的人从他的住处离开,尽管被判失去了利益,却依然竖着大拇指,说‘张先生是公正的人’。
一些煽动人的文章,我很怀疑作者的动机,若非如此,我便只能叹息他们的无知……”
当许多事情被提起时,那些尚未远去的记忆,逐渐清明起来。
大家想起了张斯的过往,那种种的事迹,再将自己对他的评价比一比,也能感到有些过分。他若真是那样的人,岂还能做出这许多事?
若是按这样的推论,他帮孙颖,也是贪恋美色,而想想小姑年的年龄,就显得非常可笑了。细数张斯的事迹,除了眼前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根本无可指摘。以一件事抹煞那么多事,真的很理性么?
桃源的学生掌握了诀窍,而他们对张斯事情又最了解,所以写起来得心应手。
文章一篇接着一篇,形势逐渐有些好转。
最后,不见身影的郦清,终于在报纸上出现了。
“张斯自然是喜欢女人的,更喜欢漂亮的女人,若是有那种极美丽的女人,自他面前走过,他定要放下手中其它的事情,好好地观看,目中散着光芒。
于是,我就常常以此鄙视他,他却说‘这是对美的尊敬’。
说到底,他就是个单纯的人,尽管才华横溢,擅长许多事情,内心却十分干净。是虚构的,诗却不能骗人,大家应该能体会其中的意味,他依然是个孩子,至少思想的纯洁程度是。
所以听见有人骂他,我便止不住生气。
我并非气别人说他与冯轩轩的关系,男亲女爱,本是极自然的事,也没什么好说。我气愤的是,大家说他勾引冯轩轩,并且欺诈哄骗,费尽心机。
我听闻了便冷笑,大家也太小瞧了他。
张斯的身家虽然不多,过些富贵闲云的日子却不难,以他的聪颖,赚钱来的太过简单。而他的才华就不用说了,虽然鄙薄过‘张若虚’,但内心深处,确实承认他胜我十倍不止。
以这样的身份,会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我可记得,余雅前些日子,还嚷嚷着闹腾了一场呢。
冯轩轩不过是个女老师,我亦亲眼见过,自然是有几分清丽,打扮起来,确实有些许古典的美感。若说惊为天人,便太过夸张了。以张斯的眼光,说他极度地喜欢,念念不忘,还‘三番四次’地勾引,简直就是扯淡!
与她同一水平的女人,张斯只要表达自己的意思,这的会缺么?有些人不了解情况,以自己窘迫的境地,去考虑张斯,当然会出问题。他毕竟与别人是不同的,若是你见他在校园中走过,那些小姑娘在背后看他背影的眼神,便会了解自己的评论时多么可笑。
即算是我,与冯女士比起来,相貌并不差上分毫,才华却不是她能及的……而世人都知晓我是爱慕张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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