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说着好像任命似的开始堕落自己的衣服，而谢清璇也不阻止他。白秋突然觉得谢清璇的态度十分的奇怪，他抬起头：“太女殿下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如直接说，何必绕这么多弯子。”</P>

“白秋你终于智商回笼了！”谢清璇笑着坐在一边，仿佛全然不觉的旁边躺着一具尸体。</P>

“什么意思？”</P>

“什么意思？意思就想告诉你，跟我在一起你无需忍耐！”谢清璇看着白秋随即从身上掏出来一包粉末，然后轻轻一扔，扔在了那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尸体上面，顷刻之间那尸体化为一滩血水不负刚才的模样，</P>

“化尸水。所以…”白秋倒是也不傻，他看着谢清璇眼睛中刚才暗淡下去的光芒，似乎又重新燃烧了起来。“所以你并不怪我杀了她。你让我答应你什么？”</P>

“我不怪你杀了她，我只怪你杀的太晚了，”</P>

“什么？这样羞辱你的人就应该立刻杀掉白秋啊，白求你究竟在忌惮和忌讳什么？”</P>

“我怕影响太女殿下你啊！”白秋苦笑了一下，仿佛突然松了一口气般的瘫坐在了地上。</P>

天色慢慢晚了下来，越来越冷了，天空中若有若无的飘着一些白雪，终于通州城下起了雪。那些被拆掉的花朵也终于没有因为水的浸染而让毒素蔓延一切，终于按照小说中应该有的剧情缓慢的行进着。</P>

“下雪了，”谢清璇帮白秋拢拢衣衫，然后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在了白秋的身上。手中拿着一小罐粉末递在了白秋的手上，“我知道你要是调配化尸粉粉也是可以调出来的，只不过化尸粉这味药物所需要的原料极度的苛刻。如果你真的要调配，城中的药房中肯定会留用你的足迹，话，化史水其中一味药不是靠天然的药草可以熬制而成，必须是合成，若是要合成这味药，你就一定要去药房，要用炼丹炉，到时候一定会被人发现踪迹，我们杀人呢，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干干净净不留痕迹，这些化尸水够你用一阵子的了，只要你最近不要大开杀戒，都会让你了无痕迹的杀人，”</P>

“你没想将我交出去，”</P>

“我为何要叫你交出去？你杀的又不是我的人。”</P>

“可是可是天网恢恢。可是我杀了人啊。”</P>

“我这人很奇怪的，若是我亲近的人便是杀了人，我也护着，”</P>

“即使我做错了你也护着。”</P>

“做错和做对因人而异吧，刚才在那种情况下，你只不过是出于自保罢了。一个男子对于要对自己不轨之行的女子自保而错手杀了她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而我所意外的是，你竟然这么久才动手？白秋，我希望你以后都可以不压抑自己。不压抑自己，让这些伤害过你的人，你都可以一一反馈反驳回去，我听说她刚才说和三皇女一起欺负你。”</P>

白秋低下头：“怎么会不记得？是那晚三皇女和很多人，何止是那晚，很多很多个晚上，很多很多的白天，我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在我身边来来回回在我身上各个地方动来动去，我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了。至于她动了哪里，她做了什么，她跟别人有什么区别？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P>

白秋很冷静的说着，这一切好像这件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般：“太女殿下，不管她哪件事说错了，她有件事说的是对的，白秋已经不干不净，身上也是脏的，去也去不掉，”</P>

白秋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还给了谢清璇，可还没等谢清璇用手去接，他又拿了回去：“我穿过的衣是已经脏了，太女殿下的衣服，回到京城之后会另外赔给太女殿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