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知青点总听见他打那疯寡妇的声儿,疯寡妇已经不会说话了,只会哇哇哇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本来和陈淑瑶没什么交集,但有一回儿她在河边洗衣服,又心口疼,就倒进去了,是疯寡妇跳下去把她救回来的,看她醒了就又淌着口水傻乐着走了。
那之后陈淑瑶给了疯寡妇几块sU心糖,疯寡妇觉得好吃,就总偷偷给陈淑瑶点东西,在手心攥了不知道多久的山枣、已经长毛的果子、抑或是能烤着吃的知了,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她好像知道自己不T面,每回都等陈淑瑶身边没人了再偷m0塞她手里,陈淑瑶拒绝也不管用。
再后来没想到这个地方还能碰到宋秋槐,她隐隐约约听到点消息,但觉得不至于,想来可能又是什么官场手段。
她知道宋秋槐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一贯秉承着的原则就是万物皆为我所用,所以即使不喜欢也没关系,别人觉得他喜欢就可以了。
果然,那之后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宋秋槐就有那种能力,好像他在哪儿,哪就是中心。
宋秋槐结婚了,她也没放心上,利用好,旁人还会觉得她可怜。至于宋秋槐的媳妇儿,她更觉得荒谬,顶多是短暂的被打动,等宋秋槐回去了就会被飞快地忘掉。
甚至看向姚盈盈的目光不自觉带着点怜悯。
但是出了让她b较着急的事情,棉桃两个月没给她寄信了,这之前从未发生过。
她慌张地询问海市的朋友,才得知棉桃Si了,被她的酒鬼丈夫活活打Si了,那个畜生只判了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想到,火车站送别就是最后一面。
晚上,宿舍只有陈淑瑶一人,其他人都在县里学校,马上要高考,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学,卯着劲儿要考走,时间太紧张就直接打地铺住到学校。
又是疯nV人的哇哇嚎叫,和牛鞭打在皮r0U上的声音,陈淑瑶手里的几张票已经摩挲得起了毛边儿。
她站起来,盯着昏h的灯泡看了一会儿,直到眼睛酸涩流出Sh润的YeT。
“棉桃,我去替你报仇。”
陈淑瑶拎起了墙角的斧头。
数不清多少刀,好像一块儿烂r0U,又好像依稀能看出人形,陈淑瑶打小身T不好,自己也算半个医生,很清楚哪儿下手不会立刻Si。
舌头早就没有了,其他肢解下来的东西又全部强迫他吃下去。
有血溅到陈淑瑶脸上,她m0了一下,喃喃自语,“奇怪,畜生的血怎么也是热的呢。”
陈淑瑶估计再流三五个小时的血就Si了,或者被发现了也没事儿,救不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又去另一间破屋,给睡着了的疯寡妇掖了掖被子,还用麻绳把她两只手捆到了一起,怕万一怀疑到她身上。
陈淑瑶走出去时候抬头看着月亮,不知道对谁说了句。
“一定要等等我,我会来接你的。”
回去平静地换了身g净衣服,陈淑瑶躺到床上,划了个十字手势,她从不信这些,但是棉桃信,她想着,这样没准就能见到棉桃了。
不行,那个畜生还好好活着,Si了的人都不配被原谅,更别说活着的了。
陈淑瑶又坐起来,大脑飞速运转着,谁可以帮到她……
……
“求求你,宋大哥,我知道你能救我的,陈家永远会……”
宋秋槐后退一步,躲过了陈淑瑶要抓K腿的那只手。
陈淑瑶跪在地上,哀求着,又逐一提出家族可利用的点,泪水糊了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天气很奇怪,月亮很大,但是四周却是漆黑一团。
宋秋槐垂着眸,捏了捏冷白的指尖,冷静地衡量。
忽地,抬手指了指林场。
“只能把你送回南边。”
……
宋秋槐回屋前仔细嗅了嗅,没有一点血腥味,但还有凉气。
就把外衣脱掉,烤了一会炉子,有热乎气儿了,才又钻进被窝。
姚盈盈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句什么。
见人没醒,宋秋槐就又轻轻搂住姚盈盈,把手搭到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