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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盈盈觉得有点别扭,小声拒绝了,宋秋槐拿了一个苹果放到桌子上。

低头看了下手表。

“三个小时后再送餐。”

火车哐当哐当平稳运行着,窗外远山、低云、湖水、陌生的村庄向后退着,宋秋槐坐在对面看报纸,姚盈盈低头写写画画,火车窗外的景sE好像一样,又好像每一秒都是新的景sE,姚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

汽笛响起,宋秋槐过去把姚盈盈搂在怀里,握住姚盈盈还拿着铅笔的手,车厢一点点暗了下去,等穿过山洞,又一点点亮起来。

姚盈盈也回抱过去,搂着宋秋槐的腰,脸埋在宋秋槐怀里。

“要抱一万次,因为我自己回家的时候可害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挺的鼻骨蹭了蹭姚盈盈的耳朵,鼻尖轻点耳垂,冷清的嗓音在姚盈盈耳边响起来。

“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

……

“哎呀!你跟着我g嘛呀,我自己又不会丢!”

姚盈盈红着脸,潋滟的眸子瞪着,不住地往回推宋秋槐。

卫生间在前面一点的位置,姚盈盈每次去宋秋槐都非要跟着,好讨厌!自己又不是小孩儿!

最后实在说不通,协商的结果是,宋秋槐不在卫生间门口等,而是隔了一个包厢的位置等。

宋秋槐倚靠着车厢壁,垂眸思索,华北又下起大雪,估计这趟火车也得受影响,可能得晚个……

“宋……宋秋槐?”

忽然响起了陌生男音。

宋秋槐抬眼,陌生的一张脸。个子不高,刚上车,还喘着粗气,穿着军大衣,戴着雷锋帽,斜挎着一个军用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姚盈盈推开卫生间门出来,自然而然地抱怨,“那个水龙头好讨厌,只有一点点热水,我……”

抬头发现宋秋槐面前站了个陌生男人,就讷讷地止住了话音。

“你好。”宋秋槐冲眼前的人点头示意。

拉起姚盈盈的手走回车厢去。

另一边。

“靠……真的是宋秋槐……他竟然跟我打招呼了我的妈呀……”

赵超英坐到座位上了还在喃喃自语着,真不可思议!宋秋槐竟然跟他打招呼了,还认得他!

年纪小那会儿都喜欢拉帮结派,尤其是一个院一个院的,严格来说赵超英和宋秋槐也算是一个院的,不过宋家在最东边住小红楼,赵超英家在西边的平房,中间隔着好几道栅栏,也过不去那边。

那会儿没有个明确的说法,说谁是头儿,谁是老大什么的,但都不约而同地会避开宋秋槐那帮人的风头。

那帮人里头宋秋槐是主心骨,但是最狂的是一个姓闫的。

原因不会明说出来,但心里头都明镜,宋老爷子年轻时候从北打到南,部下遍布天南海北,宋秋槐是宋家的独苗。宋秋槐自己也是个人物,能打又玩得一手好枪,听说成绩也拔尖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最出名的还是他那张脸。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赵超英m0了m0鼻子,回想着宋秋槐刚才穿着大衣皮鞋倚靠在车厢的样子,身姿挺拔,侧脸轮廓锋利冰冷,冷峻又贵气。

“可能b以前更有气势点。”

“哎,忘了好好瞅瞅了,那个就是他媳妇吗。”

赵超英拍了下脑袋,脸上都是懊悔,听哥们儿说宋秋槐在下头结婚了,白晓月就是因为惹了那个小媳妇儿直接被断了路的,清算时候第一个就被送进去了,不过白晓月也确实缺德,祸害了不少人。

赵超英用力眨了下眼睛回想……好像有点胖?

……

深夜,车厢响起了广播提醒。

果然,因为大雪中途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