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于他的定案,我得来听一听房大人你的意见。”
这时候,房玄龄也是眉头微皱。
“戴大人啊。”
“这庞相寿,乃是当年秦王府的幕僚。”
“当今陛下的亲信之人。”
“如何处置他,还要考虑陛下那边的意思。”
“我个人的意思是,若是可以的话,还是应当妥善处理才是。”
戴胄这时候也是点点头。
“房大人,我大理寺这边,也是这个意思。”
“按我大唐律,对贪腐官吏所查甚为严厉。”
“他这一次,至少是要被免官和流放。”
“就是不知道这样定案会不会太过?”
“您要是觉得没问题,我这就去呈给陛下。”
他这一次,可是给房玄龄出了一个难题。
戴胄这个人做事,绝不可能会违反大唐律,私自为庞相寿网开一面。
可是他提出的这最宽的对待,仍是罢官、流放。
显然是不大合适。
可房玄龄向来胆子小,绝不可能担这个责任,做之前高士廉所行之事。
一时之间也就左右为难起来。
也就在这时,李秋微笑着将房玄龄手中的这份奏折接了过去。
“戴大人,你如今政务压身。”
“纵使陛下没有对你进行责怪,你都已经熬到了如此地步。”
“正巧我一会儿有要事要进宫去向陛下禀报。”
“依我看,还是由我替你进宫,将这份奏折一起交给陛下。”
“而关于庞相寿的处置,你们大理寺的意见我们也已经清楚。”
“这件事就交由我们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