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清楚他父王对这个和他们整个势力没有一点血缘的老朋友来说意味着什么。</P>
在钰的认知里,他的这个老朋友如此积极当他父王的眼线,不过是一种追逐地位。他这个和整个势力没有一点血缘的,一切都靠自己的老朋友,干这种事没什么奇怪的。他完全理解。</P>
但他理解个锤子。他只理解自己想过什么。</P>
那妖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只是微微低下了头。钰看他这个样子,戒心稍降,但丝毫没有放弃继续观察他的意思。</P>
虽然钰不知道半中间可能会出什么幺蛾子,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必须想办法让这个老朋友什么都做不了。不然这种连没用的无人见证的口头约定都算不上的东西,根本什么都保证不了。</P>
这边二人笑里藏刀,各有自己的计划,相互准备开始挤压选择空间。看起来是一场博弈,但他们的博弈不论如何进行,档次都不免上不去。</P>
毕竟,直到现在,他们还处在靠运气保证实施,认知范围过于有限的情况下,无论他们如何博弈,都不过是看天吃饭。</P>
真正在他们的胜负上起决定性因素的战斗,因为时间场的原因直到现在还在不紧不慢地进行着。</P>
笙和隐即使是有他们曾经顶梁柱留下的入场券,在与彻底不再留手的那王作战之中也再占不到一点便宜。</P>
毕竟隐不是笙,隐虽然拿到了力量的入场券,本身却丝毫不擅长战斗,即使带上了之前那老妖狐战斗经验的认知协助,他还是差太远了。</P>
笙与这王能打几个来回,主要是因为其本身的战术就非常合适。这么多年来,她受过的伤很多,但没有一个是对手本来想打出的致命伤。</P>
那王完全对得起他的力量,和靠力量偷袭很猛,但真正打起来很拉胯的隐完全不一样。只一个照面,隐就已经完全被压制得有劲使不出,被那玉支持的一个尚有人形的,丝毫没有腐坏痕迹的僵尸制服,甚至那王就站在他攻击范围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被自己一爪拍掉的胳膊往回装。</P>
这个力量他是真的想直接给他姐用,但是这份力量实际上他都不知道哪来的,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P>
他刚刚就像玩具被瞬间砸倒在地上,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P>
他的动作还没他的感知快,就算再怎么没有经验,他也知道,他什么都做不到。</P>
他太清醒了。那应该指引他动作的认知效果大幅下降了。</P>
现在他只能被压制在地上,看着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不直接上的王和不知道为什么敢直接对峙的笙在那里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