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跟她说了什么?”
校园里,两个人漫不经心的闲逛着。
“我说你爸是个卧病在床的大资本家,今晚我们要去他床前尽孝争遗产,不然就被他的继女抢走了。所以一点也不能耽误。”
宴闻祁看着虞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我爸要是有遗产,她确实比我更可能获得。”
虞烟乐了,“你是真的不在意我这么说呀?”
“你不用担心我会不高兴,我知道的,你有分寸,宴博诚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丈夫、儿子。
你随便拿他做借口,怎么说我都不会在意的。
他若是值得,就像妈妈和爷爷一样,我相信你爱护尊敬他们,还来不及呢。”
虞烟心想,这倒是。
爷爷好、妈妈好、宴博诚坏。
不过,“我还是要在外人面前,留些面子的。其实我是跟她暗示了一下,你有保密任务要执行,咱们不方便停留。”
陈明月虽然现在是任教的讲师,但是也是在实验室里待过的。
这种事情,虞烟点一下,她就能自己合理化了。
“她说的张曼,是什么情况?”
虞烟牵着宴闻祁,看到了不远处的餐厅。
改变了路线,坚定地奔着那里走了过去。
边走边蛮不在意地说:
“ 就是我们的一个同学,长得挺漂亮、也很能力的一个女孩子。
只是大学的时候,她喜欢的一个男生,曾经追过我一段时间。
再加上我们两个,曾经竞争过学生会的职位,她输了。
所以就不太看得惯我,最严重的一次,造谣我,还是带颜色的那种。
后来听说她毕业后,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了,现在俩人孩子都怀上了。
估计,明月是担心她故意阴阳怪气,想气气她。
毕竟我老公可比她老公好一万倍。”
平日虞烟除了正事,其余事情,都是不咸不淡的,有也行、没有也行的样子。
对人也要么包容、要么包容不起了直接锤死。
难得见到她这么讨厌一个人。
不过宴闻祁也听的直皱眉头。
有情绪、嘴上说两句、关系处不好...
这都无所谓。
但是,造黄谣,怎么也太过分了一些。
见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虞烟握着他的掌心,捏了捏。
“好了,都是过去多久的事情了。
再说,我也不是吃亏的性子,受点什么委屈,当场就找回了场子了。
当时她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公开道歉的,那才是丢脸丢大了呢。
要不也至于这么多年了,一听见我名字,就想来雌竞一番。”
趁着还没有到中午课间,餐厅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午餐却都已经准备齐全了。
虞烟拉着宴闻祁,跟一个学妹换了刷卡,买了几份自己最爱吃的。
吃之前,她觉得自己能吃遍整个餐厅。
吃之后,打的那几份,最后也都是宴闻祁打扫的。
虞烟趁着别人没注意,偷偷摸了下他的肚子。
“怎么,这里面也藏着一个空间钮吗?
为什么吃进去了那么多的东西,还是这么平平的。”
宴闻祁拉着她的手,小声的说:
“因为我吸气了。”